第六十三章 長大有力(第2/4 頁)
照壁:“到現在也沒人題詩,不知是沒人敢題,還是新修的樓還沒人來題。”
秦德威很不負責任的猜測說:“以徐魏公如此在意和較勁的心思來猜測,也許是有人題過了,但讓徐魏公不滿意,又被洗掉了。”
王憐卿舉起了筆,站在正中間:“你說吧,寫個什麼?”
秦德威悠哉遊哉的靠著欄杆坐下,指揮著王美人說:“你站在中間幹什麼?站到最右邊去。”
王美人理解不能,質疑道:“中間位置是最醒目最重要的位置,你題詩不寫在中間?”
秦德威陰惻惻笑了笑:“誰說我不寫在中間?但是要從最右邊開始寫。”
高舉毛筆的王憐卿忽然產生了不祥預感,從最右邊開始寫,那寫到哪裡是結尾?
徐居雲帶著王逢元以及縣學士子,從一樓向上走時,發現有人躺在了樓梯口臺階上,死死堵住了去路。
“徐居雲啊你做事太不地道。”十二歲的徐世安點著三十多的徐居雲,老氣橫秋的說:
“剛才在下面還假模假樣的公正,現在看到有人搶了先,就就匆匆帶人往上跑?這什麼王公子,到底有何作品?”
一方居高臨下理直氣壯,一方心虛氣短,就只能來回扯皮。
徐世安有意拖延時間說:“裡面正在做事,結束後就下來了,你們著什麼急?難道你們寫詩的時候,會希望旁邊一群人打擾麼?”
徐居雲對王逢元說:“不要心浮氣躁,就是讓他先寫兩筆,又能頂什麼用?詩詞好壞從來不是看先後。”
這時,從樓上隱隱約約傳來了些聲音。
一個女人不停喘著氣,一邊喘氣一邊說:“還沒完?你這人一些兒都不心疼奴家!這姿勢痠痛死了!”
“快了快了,就快好了,你再忍忍,一會兒你就爽了。”另一個略顯稚嫩的男聲說。
徐居雲和一干縣學士子神色古怪起來,這就是你徐老三說的做事?
徐世安愕然回頭,望向身後的照壁,可他看不到照壁的另一面是什麼情況,但是他會想象會腦補!
你秦德威將他徐老三支開,自己卻獨自和王姐姐玩遊戲?還有沒有兄弟義氣了?
徐世安不幹了,從臺階上蹦了起來,衝向照壁另一面去。
徐居雲和一干縣學士子面面相覷,隨即也跟著上去,如果真有什麼不堪入目的場景,他們不介意欣賞下。
剛轉過去,王逢元頓時睚眥俱裂,只見本來很寬大的照壁上,已經被人密密麻麻胡亂寫滿了字。
一個大紅繡金蝴蝶紋羅衣的女子正半蹲著,在邊角里拼盡力氣寫上了最後幾個字。另一個布衣少年站在旁邊,指指點點。
隨後女子將筆狠狠的摔在地上,彷彿飽受摧殘,踉踉蹌蹌的朝著欄杆靠過去,布衣少年陪著笑臉說話。
這下一點空白都沒有了,他還題個屁的詩!今天屢屢挫折的王逢元忍不住怒火,喝道:“你們這些婦孺之輩,膽敢毀汙照壁,不知死活!”
布衣小少年回頭看了眼王逢元,不屑的嘀咕一聲,“怕不是個傻子。”
王逢元還要說什麼時,徐居雲卻拉了拉他,示意先看,王逢元又抬眼和縣學士子一起仔細看向照壁上的文字。
“嘉靖九年三月,徐魏公重修莫愁湖邊廢樓。予春日登樓,曠覽勝景而不能自已,靈興噴發,歌詩三十六句以紀之,又效古人疊字之法,以芳字迴旋。
誰家芳樹鬱蔥蘢,四照開花葉萬重也隨芳樹起芳思,也緣芳樹流芳眄。難將芳怨度芳辰,何處芳人啟芳宴。
乍移芳趾就芳禽,卻涴芳泥惱芳燕。不嫌芳袖折芳蕤,還憐芳蝶縈芳扇。惟將芳訊逐芳年,寧知芳草遺芳鈿。芳鈿猶遺芳樹邊,芳樹秋來複可憐
拂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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