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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來追問一下,可一看到謝則安在佇足觀看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專心地把一套劍法耍完。
他收了劍,才轉過身靜靜地看著謝則安。
謝則安屁顛屁顛地跑過去,說道:“大郎你的劍法又精進了不少!”他不知從哪變出杯水,殷勤地遞給謝大郎,“練了這麼久,快喝點水。”
謝大郎一口飲盡,拉著謝則安在石桌邊坐下,掏出紙筆寫道:“你遇上了什麼事兒?”
謝則安面色發苦:“別提了,我覺得我正在遭遇職場性…騷擾啊……”
謝大郎對“職場性…騷擾”不是很理解。
謝則安解釋:“職場嘛,就是幹活的地方。我不是在東宮當侍讀麼,當侍讀也有俸祿呢,所以我是在給太子殿下幹活。性…騷擾……”見謝大郎一臉認真地等著自己解釋,謝則安頓時有種教壞純良孩子的罪惡感,連忙改了口,“算了,不說這個了,大郎你剛才那套劍法好帥,教我成不!”
謝大郎不大高興,但他已經從謝則安的話裡確定是趙崇昭對謝則安做了什麼,也沒再多問。
他握著劍站起來。
謝則安知道謝大郎這是同意了,興沖沖地跑回屋拿劍。
兩個人一個教一個學,竟學到了深夜。眼瞧著他們一點都不怕冷,還想在冰天雪地裡接著練,梁撿忍無可忍地走出來驅逐:“大半夜的,你們不睡我還要睡。”
謝則安趕緊一收劍,乖乖巧巧地說:“姥爺說的是!我們這就去睡了!”
梁撿臉色一頓,說:“你們滿身大汗,先去洗個熱水澡再睡。”
謝則安覺得麻煩:“我們哪有那麼嬌貴——”
這時戴石迎了出來:“小官人,水已經放好了。”
謝則安:“……”
唉,這種好吃好喝還有人伺候的生活實在太可恨了,他總覺得他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墮落……
水都燒了,謝則安沒理由再不答應。
浴桶很大,謝則安拉著謝大郎一起泡個澡。
謝大郎頓了頓,沒拒絕。兄弟倆剝光光鑽進冒著騰騰熱氣的熱水裡,只覺渾身毛孔都張開了,特別舒服。
謝則安看了謝大郎的身板兒幾眼,滿臉羨慕妒忌恨:“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怎麼長得比我高多了?”他很不甘心,“居然還有肌肉,又漂亮又結實的肌肉!”
謝大郎:“……”
他默不作聲地拿起毛巾給謝則安擦背。
有人為自己服務,謝則安也沒再吭聲,趴在桶邊閉著眼睛享受起來。
等他們相互擦完背,水已經快涼了,謝大郎拉著謝則安離開木桶。兩個人各自穿起衣服來,謝大郎一開始不太習慣穿謝則安讓人做的“內褲”,穿久了卻覺得舒服極了。
他瞄了眼謝則安的小身板兒,移開目光。
戴石帶人進來把木桶抬走,謝則安一轉頭,見謝大郎還沒走,不由邀請道:“這麼晚了,大郎你不如直接睡這兒吧!”
謝大郎馬上把剛穿好的衣服又剝下一件,躺了上…床。
謝則安對兄弟倆同睡一被窩沒什麼壓力,兩個男的睡一塊有什麼問題?更別說他們還是兄弟來著。
謝則安本來就只穿了一件單衣,風一吹覺得有點冷,趕緊關好門鑽進被窩。
練了一晚的劍,他累得不輕,很快進入夢鄉。
屋裡漆黑一片,只有幽幽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來。
謝大郎睜開眼,靜靜地看著謝則安睡得極為安寧的側臉,一整晚都沒合上眼睛。
天色還沒亮,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動靜。
謝大郎警惕地坐了起來,只聽門被用力推開了,趙崇昭興高采烈的聲音隨之傳來:“三郎,我們得去把鏡子取回來了吧?今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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