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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擦著汗:“公子啊,我方才在客棧裡聽見那些舉子們都在說,恩科的日子往前挪了半個月。”
“嗯?”李欒倒是一愣,“半個月?這訊息可做得準?”
“我問過花公子的小廝,他也是那麼說的。”小童再喘口氣,“公子啊,你——”
欒哥兒轉頭一掐指頭:“本來還有二十幾日,若是提前了半個月…”
“算來也只得七八日了,公子,你就別玩兒了,還是回去溫書吧。”小童拉了他就往客棧走。
李欒無可奈何嘆口氣,望了一眼麗菊院的大門,只能作罷轉身回去。
回了客棧,李欒想著家中母親殷殷囑咐,便也覺得這幾日卻是混鬧過去了,心中隱隱有愧。但又想那花間甲唇紅齒白,薛夔一身細皮嫩肉,忍不住就又神思恍惚,捏著集子立在窗下長吁短嘆。
“這便是怎的了?正是春光好,便又嘆秋來?”有人在門口輕輕笑了。
欒哥兒一聽這聲兒,一挑眉頭也沒回身:“花公子啊,我這是腌臢地方您可仔細了,別髒了腳。”
後頭兒一陣無聲,欒哥兒想那花間甲偏是去了,心裡更是愁煩。本來心中想的唸的便有他,當真來了卻又刺他去了,真是莫可奈何。心裡煩悶,忍不住連連嘆氣,跺腳轉身卻自愣了。
“怎麼,又不認得我了?”花間甲立在門口,淡淡笑著,偏是眉眼裡含著愁。
欒哥兒嘆口氣,過去拉他進屋合上門:“坐吧,我給你倒茶。”
花間甲眼中淡淡一笑:“怎的幾日不見就客氣了?”
欒哥兒一邊兒倒茶一邊兒嘆氣:“不能不客氣啊,你這朵國色天色我一個小小書生背不得一輩子啊。”
“你…唉,恩科日子往前挪了你可曉得?”
欒哥兒過來把茶遞了,望著那如玉皓腕硬生生將想要握住一捏的慾望壓下:“曉得了。”
“你可知道為何?”花間甲垂目望著杯子。
欒哥兒細細打量他臉色:“這我當真不曉得。怎麼,莫非皇上他老人家想新媳婦兒得緊,故而提了日子?”
“唉,你這嘴啊,若是叫有心人聽了去,你這話就該是活颳了的。”花間甲又笑又氣,面上一紅。
欒哥兒只是心裡一蕩,咳嗽一聲道:“颳了便也是那般,有何好稀罕的?”
花間甲放下茶來捏著自個兒的手:“你可記得杜彥莘的父親是翰林?”
“啊,富家子弟。”欒哥兒咪咪眼睛卻又笑了,“看我這不上道兒的人,他那是書生門第官宦之家。”
“你呀…”花間甲眼中眼中一紅,突道,“你便當真與我生分了?”
“這話說得…”欒哥兒心裡難受,恨不能即刻將他摟在懷裡疼愛一番,面上卻是冷冷道,“我可不敢高攀——”
後首話兒來不及出口,花間甲便過去樓了他堵了他嘴。欒哥兒一怔,唇就叫他頂了開舌頭纏做一堆。往後退著便倒在了椅子上。花間甲只把那手一伸,一隻握了他手,一隻解下他褲帶來,自個兒跪下了爬在他胯間。欒哥兒一見這架勢,曉得他是要給自個兒品簫了,心裡竟是有些驚詫莫名,卻也是感動難言。需知他這些年經過的這些人,縱使口裡千般憐嘴上萬般愛,要給他品簫卻是一個也無。只這一愣神的當兒,花間甲早已雙手輕籠,捧定了那話兒就往口裡吞放。欒哥兒垂首玩其出入之妙,雖則不甚純熟,但也自有一番妙處。生澀之極,唾液沿著嘴角流下來更是添了幾分媚態。欒哥兒望的心神盪漾,聽著他鳴咂良久,淫情倍增,便也多的不及不想了。
花間甲口中呢喃道:“好欒哥兒,便是當真不懂我的心?”
欒哥兒彎腰摟了他頭就親嘴兒:“好花魁,我當是你聽了杜彥莘那小子一番嚼舌,便打定主意不理會我呢。”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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