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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的迴歸,那老者酋長並沒有同陸遠打過招呼,而是悄悄地用神識從陸遠身上輕掃而過,確定陸遠回來之後,便收回神識,沒有任何的動靜。陸遠心底冷笑一聲,走向自己所居住的那處樹屋,在進入樹屋之前,陸遠用神識確定裡面沒有被人動過手腳之後,方才緩步踏入。
直到陸遠進入樹屋多時,再也沒有動靜之時,酋長所住樹屋之中的老者才慢慢睜開森然的雙眼,深深地看了陸遠樹屋的方向之後,才叫起站口的土著小童,吩咐他悄悄地把託枘齊帶過去問話。
老者此時心中對陸遠的殺意已經越來越盛,若非他只有煉氣期六層又沒有厲害的法器,幾十年生存的經驗讓他感覺到陸遠身上的一股危險的氣息,只怕陸遠剛剛進入這片營地之時,他就會動手殺了陸遠,以奪取寶物。而白天陸遠毀去了他的螞蚱法術,令他無法知道陸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這是他絕不允許出現的事情,因此他必須要知道陸遠都做了些什麼。
不多時,那土著童子就帶著託枘齊進入酋長的樹屋之中,這是託枘齊生平第一次進入酋長所住的地方,他從小到大,一直都生活在這片營地當中,也只是見過酋長兩次而已,酋長每隔十年才會出來一次,每當祭獻給叢林之神達到一百個女僕之時,酋長就會親自來主持儀式,其餘的時間,如果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酋長是不會與土著營地的凡人們見面的。
託枘離剛一進屋,就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從他身上一掃而過,全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雙腿一軟,就跪拜下來,伏在地,一句話也不敢說。他可是親眼見過有好幾個對酋長稍有不敬的人莫名其妙地死了,他可不想成為下一個這樣的人。
陰冷地氣息始終瀰漫在託枘齊的身體周圍,託枘齊久久沒有聽到酋長要對他說什麼話,而他又全身冷得有些僵了,不由得悄悄抬起頭來,想要看看酋長是否已經睜開眼睛,這樣帶著很大的壓力跪在這位殺人如草芥一般的酋長面前,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實在是有限。剛剛抬起頭來,卻是現,一雙陰森犀利的目光正好與他的目光相觸,託枘齊心底一驚,連忙又低下頭去,一顆心卻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額頭上不知何時竟也見汗了。
在託枘齊低頭的一瞬間,籠罩在他全身的陰冷氣息竟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似乎剛才進入這樹屋當中所感受到的那股寒意全都是幻覺一般,可他額頭卻分明冒著冷汗,全身如同脫虛一般,沒有絲毫的力氣,無一不表明他剛才所感受到的,並非是幻覺。
託枘齊還沒有回過神來,耳邊卻已經傳來了酋長慈祥溫和的聲音:“你來了,起來起來,別一直跪著了,酋長雖然可以與神靈溝通,但其實我也是人,跟你們沒有什麼分別,祭神時大家要行禮,那是因為我代表神靈,現在我只是想單獨找你說些事情,現在的我並不代表神靈,你也不用對我這般多禮。”
聽了酋長的話,託枘齊猶豫一陣,勉強從地上站起來,卻是全身沒有絲毫的力氣,站都站不穩了,老者一揮手,託枘齊便感覺一陣暖意從心底升起,瞬間流遍全身,全身疲憊之意,立時消散一空。
“聽說你白天一個人與昨天外來的那位客人一起出去捕獵去了?”老者溫和道。
“是。”託枘劉不敢抬頭,低著頭,恭敬回答道。
“聽說你們捕捉了二十幾只獵物,一定花費了不少力氣吧?除了那些獵物,你們還做了哪些事情?”老者的問話很是隨意,依然溫和。
聽到老者的後半句問話時,託枘齊心裡面咯噔一下又狂跳起來,懾懦道:“是,我們……是捕捉了,啊不,是他一個人捕捉了二十幾只獵物……”
託枘齊低著頭,他不知道酋長對他的這句話是否滿意,他也不知道酋長此時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面對酋長,他的心裡面總是有種莫名的緊張。良久,酋長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