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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生是被高壓電打暈入院的,醒來後左臂腫脹發熱,入院期間一共進行了兩次手術,手術是在家屬的允許下進行的,手術同意書上說明瞭手術具有一定風險,家屬的簽字也具有法律效應。」
「第一次手術後癒合效果不好,手臂大部分壞死並且還會進一步壞死,所以我們經過討論進行了截肢術,以保證不會影響到身體其他部位的健康。這是無奈之舉,我作為主治醫生也很遺憾,但我不承認我在治療過程中有什麼失誤的地方,也請你們理智看待,不要將自己的情緒強加到醫療事故這塊來,醫院有審查機構,我願意接受審查以證清白。」
「審查個屁!你們都包庇自己人以為我傻嗎!」陳阿姨越聽越氣,舉著刀就要往前,醫生們忙拉著白啟嘉往後,陳阿姨的刀子堪堪落在白啟嘉的白大褂上,滑出一道泛白的痕跡。
☆、所有的痛苦,將要釋放
「他是個好醫生!」在一片慌亂中,一道嬌軟的聲音劃破空氣。大家紛紛尋找,發現是站在白醫生身邊的那個姑娘。
秦歌氣紅了臉,她不允許任何人這樣汙衊他,他對每一個病人都盡心盡力,他也想保住王叔叔的手,他知道一個男人沒了手就等於沒了半條命,可手沒保住,他那麼自責,發著高燒還堅持來給王叔叔換藥,被陳阿姨劃破了手也一點都不在意。
「這是誰啊?」
「可能是白醫生的病人。」
看熱鬧的人議論紛紛,有幾個病人被秦歌帶動也幫著說話:「白醫生挺好的,不像你說的那樣。」
風向似乎正傾向白醫生這邊,陳阿姨身後的幾個幫手忽然全部撲上來,罵著鬧著說醫院草菅人命,欺負小老百姓。大眾總是會偏向弱勢方,王叔叔這時站了出來,晃著那條空蕩蕩的袖管滿是眼淚的讓大夥評理。
秦歌看著沒了一條手臂的王叔叔,一時有些怔楞,人生就是如此殘忍,你擁有的並不能永遠擁有,你失去的卻是永遠失去。
陳阿姨把刀子指向秦歌:「你當然說他好話,那天晚上你們倆在樓梯間做了什麼真以為沒人看到嗎?小小年紀不知廉恥!」
她又指向白啟嘉大聲說:「這個醫院的醫生不專心給人治病整天圍著小姑娘轉,兩個人半夜在樓梯間親嘴巴摸來摸去真是把我老臉都燥紅了,不會去開房嗎!你們醫生油水那麼多還缺那點錢嗎!」
秦歌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
本不願意與之糾纏的白醫生皺起眉頭,將秦歌護在身後:「你嘴巴放乾淨一點。」
「我的嘴巴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不想被人說有本事你別做啊!一對狗男女!我當時就應該換醫生,我老頭的手就能留住了!」
陳阿姨的親戚們打量秦歌,附和道:「看不出來小姑娘有這個本事。」
「還不止呢!她勾引……哎,也不知道是誰勾引誰,反正後來這個喪天良的狗醫生就總是給她爸爸開小灶,我還看到他收紅包了!」
「你胡說!」秦歌推開白啟嘉站出來,「他沒收紅包,那是他幫我爸爸墊付的醫藥費!我們也不是狗男女,他是我高中同學,我們很早就認識了!」
可再怎麼解釋都沒用了,秦歌覺得自己像被扒光了一樣,陳阿姨像是打了勝仗般得意地看著她,大家也都在看她。
勝了一局的陳阿姨揮刀又刺過來,白啟嘉推開秦歌,用手臂擋了一下。
亂了,一切都亂了。
「你住手!」秦歌大喊,目光搜尋著站在最後面的王叔叔,以前王叔叔總誇白醫生千好萬好,為什麼現在要這樣賴著他?
她哭著求說:「叔叔你說實話吧!」
王叔叔漲紅著一張臉:「我說的就是實話!」
秦歌不顧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