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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出去。

他的拳頭只打人，不打狗。

這個人的確是條狗，甚至比狗都不如，

郝生意居然還振振有辭，道：&ldo;我答應過那老太婆，要報她一次恩；我也答應過朱五太爺，絕對聽他老人家的話，現在我兩樣都做到了。&rdo;

小馬道：&ldo;哦？&rdo;

郝生意道：&ldo;你們要我帶你們來見朱五太爺，我已帶你們來了．因為朱五太爺也正好要我帶你們來見他，所以我不但還了那老太婆的情，也沒有違抗朱五太爺的命令。&rdo;

他長長吐出口氣，笑道：&ldo;我是個生意人，要做生意，就得兩面討好，誰都不能得罪的。&rdo;

小馬忍不住問：&ldo;你為什麼要殺柳大腳？&rdo;

郝生意道：&ldo;要殺她的不是我。&rdo;

小馬道：&ldo;是誰？&rdo;

郝生意道：&ldo;只有朱五太爺才能叫我殺人。&rdo;

小馬道：&ldo;柳大腳得罪了他？&rdo;

郝生意道：&ldo;我是個生意人，只管做生意，別的事我從來不問。&rdo;

小馬道：&ldo;殺人也是生意？&rdo;

郝生意道：&ldo;不但是生意．而且通常都是好生意。&rdo;

常無意突然道：&ldo;這種生意我也常做。&rdo;

郝生意笑道：&ldo;我看得出。&rdo;

常無意道：&ldo;只不過我通常只殺人，不殺狗。&rdo;

郝生意笑得已有點勉強，道：&ldo;這附近好像沒有狗。&rdo;

常無意道：&ldo;有‐條。&rdo;

郝生意退後幾步，笑得更勉強，道：&ldo;你既然從不殺狗，這次當然也不會破例。&rdo;

常無意冷冷道：&ldo;偶而破例一次也無妨。&rdo;

郝生意笑不出了，驟然翻身，想奪門而出。

門還沒有拉開．劍已飛來，四尺長的軟劍標槍般飛了過去，從他的後背穿入，前胸穿出，&ldo;奪&rdo;的一聲，活生生將他釘死在門上。

他死得實在很冤。因為他做夢也想不到竟有人敢在這裡出手！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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