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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定懿看到他,立刻真心實意地笑了:「咱們家的大明星來了。臨殊,我有幾個朋友喜歡你,託我向你要簽名照片呢。」
孟臨殊說好,裘定懿又和他約了,等新電影上映,首映禮要多給自己幾張票,這才美滋滋地往宅子裡走。
裘桓落後幾步,看著孟臨殊馬上要走到路燈下面時,忽然扯住了他。
孟臨殊警覺地看著他:「你又要幹什麼?」
裘桓卻笑了,抬起手來,拇指指尖擦過孟臨殊的唇角,將剛剛兩人親吻時從唇邊滑落的唾液痕跡擦去:「你都答應我今晚隨我怎麼樣了,現在我當然不會對你幹什麼。」
孟臨殊剛剛是被逼無奈才說出這樣的話來,被裘桓複述出來,簡直羞恥到了極點。裘桓明明看出來了,偏偏又抬起手來,在拇指上舔了一下。
「甜的。」
裘定懿從來乾脆利落,走路也快,走到一半轉頭,看到自家兩個弟弟都落在後面。裘定懿轉頭催促說:「走那麼慢,飯都要涼了。」
看到孟臨殊時,有些奇怪:「臨殊的臉怎麼這麼紅?」
孟臨殊沒回答,裘桓轉頭看了一眼,廊下燈光明亮,映照孟臨殊一張雪白的面孔上,飛著一點淡淡薄紅,面板白就這麼一點不好,稍微一點風吹草動都格外明顯。
裘桓要笑,孟臨殊已經冷冷看了過來,他就把笑收了,故意道:「熱的吧。」
裘定懿道:「爸爸最近身體不好,空調溫度打得高了,是有點熱。」
裘桓沒忍住,嗤的一聲笑了,孟臨殊沒說話,只是臉色更紅。
三人一邊說,一邊穿過走廊。裘家豪奢,大宅佔地極廣,裘老爺子住在主樓,後面三個小園分別分給了三個子女。
今日是家宴,因著爺子鍾愛的一株首案紅開了花,特意在花廳設宴,遠遠便能看到各色牡丹開得珠光璀璨,瑞氣千條,正中的裘老爺子正戴著眼鏡看平板電腦,上面播放著剛剛孟臨殊的直播回放。
看到他們,裘老爺子先是笑:「臨殊回來了,我剛還同你大姐講,你昨天得了獎,要她找個時間替你慶祝一下。」
裘定懿雖然久居國外,但這兩年已經回國發展,之前在首都音樂大廳舉辦了個人獨奏,結識了不少文娛圈上層人士,裘老爺子這話便是要裘定懿替他鋪路,引見一下圈內前輩。
孟臨殊聞言,臉上神色柔緩了不少,喊了一聲「爸爸」,這才說:「謝謝爸爸和大姐替我勞心了。」
裘老爺子年近七旬,因為保養妥帖,看起來頂多五十出頭,哪怕之前大病一場,如今家中還常被了一支醫療隊隨時待命,卻因為近日心情都十分愉悅,精氣神竟同病前一一般極佳。
聽到孟臨殊開口,他便笑得開懷,只是視線落在裘桓身上,就皺起了眉來:「讓你早點去接臨殊,你又給我在節目上胡說八道!」
裘桓被罵了也不害怕,隨意地入了座,嬉皮笑臉道:「我這不是怕您的寶貝被人欺負了,您又要心疼。」
裘老爺子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立刻問孟臨殊:「有人欺負你?怎麼不告訴爸爸。」
孟臨殊溫聲道:「沒有人欺負我,只是一些正常的提問罷了。爸爸,你不要替我擔心。」
對這個失散多年,一年多前剛剛找回來的兒子,裘老爺子每每想起,都心情複雜。這是家裡的小兒子,生下他後不過兩年,裘夫人便因病去世了,裘老爺子傷心難以自抑,難免疏忽了對孩子的看管,竟然要小兒子被保姆拐帶遺失。
裘老爺子自覺上對不起亡妻,下對不起幼子,如今尋回,實在是捧在手心怕凍著,含在口裡怕化了,真恨不得把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給他。
聽孟臨殊這麼說,裘老爺子卻還是憂心忡忡:「我要人看了,你的合約並不是在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