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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
心好像豁然裂了個口子,嘩嘩的淌著鮮血,他想捂住卻又不知道從哪捂起。
她那時候該有多痛?從小視為全部的爺爺不是親爺爺,以為很愛自己的母親其實才是狠心拋棄她的那個,生命中最重要的父親從來沒有出現過在她面前,而她視為救命稻草的路家,也不過是因為愧疚。
而他,也如那個江南小鎮的那些人一般,像個劊子手,用語言對她刀刀凌遲。
她應該很討厭別人可憐她吧。
她一步步走出那些黑暗站在陽光下,卻發現這世界根本沒有溫暖可言。
所有人都在否定她,她不被人所需要,僅一夜之間好像她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許宴青整個人驟然虛脫一般,連拿起手機的力氣也沒有了,「她說的對,插隊什麼的,我才是最沒有資格的那個。」
四年前她拿著向日葵笑著說謝謝他時的表情還歷歷在目,清秀的臉上掛著淚水,笑的那樣倔強,大概是想保留最後一點自尊。
他在昏暗的角落裡笑出了聲,是譏諷,是自嘲。
南歲禾回家洗了澡才想起來忘記回電話給齊遠,撥了過去響了很久才接。
「齊遠哥,你剛才有事找我?」
「不是我,是許宴青喝醉了。」
喝醉?她好像還沒有見過許宴青喝醉,「他喝醉了找我幹嘛?你送他回去啊。」
這兩個小祖宗,齊遠嘆了口氣。
「那天,他知道你連夜出國,本來是要去找你,可許氏那邊他父親的醜聞全面爆發,連帶著她母親的事又被翻了出來,以往被許氏壓制的幾個公司聯合起來想把許氏搞垮,一時所有媒體爭相報導,把許氏推至風口浪尖,他沒有辦法拋下許氏,這是他的責任。一整個星期他都沒睡過,許老爺子那邊又突傳噩耗,所有事情全壓到了他肩上,在所有人都以為他熬不下去的時候,他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這些年他帶著許氏一步步走到了今天。你知道我什麼跟你說這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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