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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五弟其實並不認為這是刑法,而是遊戲,一種可以令他亢奮以至精神百倍的遊戲。這——並不是他熟悉的那個五弟。
青煙早已經滿面是血,卻仍是被押在那裡,看不見、不能說話、不能動,只有疼,無止境的疼,最可怕的並不是疼痛,而是恐懼,她仍然存有理智,她知道元初還沒有放過她,僅存的一絲絲希望也土崩瓦解,她開始恨自己的理智,她為什麼不瘋?她如果瘋了便不再害怕,甚至感覺不到痛苦。。。。。。於是,她知道她錯了,她想求元初,她並不是想求他放過她,她想求他給她一個痛快,就像剛才那名被砍死的宮女一樣,給她一刀了結的痛苦。
可是,她無法開口,上天也不再眷顧她。她覺得她的嘴被人撬開,然後有兩隻手指,兩隻冰冷的手指在拉扯她的舌頭。不行!絕對不行!她拼命地想縮回來,她用她僅存的力氣在抗爭,不要!不要!
可是沒有用,那個男人還是很輕鬆地就拉出了青煙的舌頭,他最後望了一眼元初,輕輕突出一口氣,開始專注與自己的工作,他開始仔細切割舌頭,一塊一塊、一根神經一根神經地挑,舌頭的人身體最敏感的處所之一,他細細地動作,從裡到外,彷彿是在對待一件精細的雕刻。。。。。。
從劇烈的痛苦到麻痺,從還又些聲響的慘叫到嗚嗚的哀鳴,整整半個時辰,她都一直在承受著痛苦的折磨,現在的青煙,除了還有微弱的呼吸,其他已經同私人無異。血流了很多,特別的眼窩子裡的,不僅她自己的上衣已然被血液浸透,就是押著他的廷衛身上都沾了不少。
那群宮女太監嚇昏的也都好幾個了,她們哪裡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就是宮裡那些娘娘折磨人也是用針扎之類的看不見傷口、出不了人命的刑法,這種場面無論是對他們的生理還是心裡都是無比巨大的刺激。
就連個別廷衛都悄悄別過臉,不願再看青煙慘狀。對他們來說,哪怕是在搏鬥中將敵人砍得亂七八糟、四肢橫飛也好過折磨一個無還手之力的人。
元初本來十分滿意的,那個廷衛首領果然是個可造之才,於是他還滿意地拍了拍玄衣的肩膀。然後,他皺起了眉——他聞到了屎尿的味道。。。。。。
KAO!他忘記人類除了會被嚇死、嚇瘋之外——還有能嚇出屎尿的!他嫌惡地揮揮手,對其他站著沒事的廷衛道:“拖出去拖出去。。。。。。。髒得要命。”然後,他忽然瞄見吳詠也在被拖者之列,於是樂了,喊了聲“慢”,而後笑著對吳詠說:“呀!大總管(這裡並不是指大內總管,元宓府內只有一個首領太監,那麼他必然是和秀宮的太監總管。)怎麼嚇得尿褲子了?不該呀不該!有失儀態,有失風範!該罰。”說到罰,他又笑得詭異。
立威(2)
吳詠幾乎已經嚇癱,他對元初的話也基本沒有反應了。
元初才不管,他轉而笑著問廷衛們:“你們見過提線木偶麼?”
眾人疑惑地搖頭,不過卻暗暗在心中戒心大起,他們不知道這位主子也又想做什麼奇怪的事了。
他們搖頭,元初反而更加興致勃勃:“就是用木頭做的人偶,藝人們將它們的各個關節都用線給連起來,拉不同的線就動不同的地方,稍有技巧,就可以讓木頭人偶隨著提線人的意思像真人一樣做出任何動作。有意思吧?”人類的發明是很偉大的,比如電視。他看過提線木偶劇,當初看到的時候就有想過要將此法用在哥哥身上,只是當時還是靈體的他操作起來有點困難,於是才作罷了。今天也算是靈光一閃,了卻他多年未嘗之心願。
聽到這話,廷衛們心頭紛紛湧上不好的預感。而那些宮女太監早就沒有更多的反應可給了,還有氣的也就剩喘氣了。
果然,元初接著說:“你們就用他做個活的提線木偶來給爺我看看。記住,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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