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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茨站在那兒。庫克顯然覺得麥金尼斯最後這句的音調很好笑。&ldo;你這個笨蛋。&rdo;凱茨心想，&ldo;這語調一點兒也不好笑。&rdo;

&ldo;就這樣？先生。&rdo;凱茨問道。

&ldo;好的，我們走吧。&rdo;

&ldo;等一下。&rdo;凱茨說，她開啟了手袋，坐在椅子扶手上的克萊爾盯著她。凱茨一頓亂翻，就好像女人常犯的那種手提包的笑話一樣。最後，她鬆了一口氣說&ldo;啊&rdo;。

麥金尼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憑感覺，知道這是第一回合的反擊。當凱茨抬頭的時候，她看到他正盯著丹尼爾&iddot;庫克。

&ldo;哈，在這兒。&rdo;凱茨高興地說，她取出了那條白色的棉質汗帶，舉了起來。停了一下，她才開口：&ldo;布倫夫人，我敢打賭，你以為它再也找不到了。&rdo;

&ldo;是的。&rdo;克萊爾接過汗帶時說，在她低聲致謝時發箍掉在椅子上，她看上去好像被誰猛地擊了心臟一掌似的，&ldo;我‐‐噢，謝謝你，凱茨。&rdo;

凱茨說沒關係。他們本該留下來再試一試，但麥金尼斯作出了決定。&ldo;不用送了。&rdo;他說，他首先走出了客廳。隨後，凱茨點了點頭：&ldo;庫克先生和庫剋夫人，再見。&rdo;

46

凱茨和湯姆探長默默地開車離去。前面在黑夜的夜幕籠罩之下，一排排車燈在公路上匆匆地閃爍著掠過，車內悄然無聲。凱茨和湯姆一邊在冥思苦想，一邊翹首等候匯入這正在過往的車流之中。五分鐘過去了，麥金尼斯開口說道：&ldo;喂，凱茨？&rdo;

&ldo;什麼事，探長？&rdo;

&ldo;這件事你怎麼看？&rdo;

要是在平時的工作現場檢查時，湯姆探長也許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但此時此刻他這麼一問，讓凱茨覺得他好像是在迷惘之中尋求幫助。不知為什麼，凱茨開始有點兒為他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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