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第1/3 頁)

凱茨仍舊繫著束髮帶，一滴冷汗滴在她的臉上。

&ldo;她沒拿著隨身聽，也沒戴手套……&rdo;

（&ldo;看著我的頭，看在上帝的份兒上，她戴了什麼東西嗎？這個！&rdo;凱茨心裡喊著。）

&ldo;我們看不到她的鞋，當然，從櫃檯後面看不到……&rdo;

（那麼，該死的束髮帶呢？）

&ldo;不，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rdo;

（不要轉移的話題，凱茨，不要！）

&ldo;非常抱歉……&rdo;

&ldo;你呢，溫特太太，你能回憶起什麼嗎？&rdo;

凱茨輕輕地動了動束髮帶，一滴汗滴在地板上。

&ldo;不，我回憶不起來……&rdo;

&ldo;什麼都回憶不起來？&rdo;

&ldo;是的。&rdo;

凱茨把汗帶從頭上摘下來，前額上留下了深深的印。汗在頭上聚在一起，慢慢地滴在櫃檯上面。她做了個鬼臉：&ldo;克萊爾曾經戴過這類東西嗎！&rdo;

&ldo;噢，是的。&rdo;布倫達說，&ldo;我想她和你一樣，戴了這麼個東西。&rdo;

&ldo;我想不起來了。&rdo;尤斯頓太太說。

22

凱茨抓過她要換的衣服但是沒有去沖澡也沒去換衣服，她寧願在自己的浴室裡洗澡也不願去公共浴池。鑽進馬自達車後，她在座位上墊了一塊毛巾以使她的寶貝車弄不上髒兮兮的汗漬。在去因科曼街的路上，她想著汗帶和義大利通心粉。

她非常希望運動中心的那一個或者兩個女人主動說出克萊爾&iddot;布倫曾繫著一個汗帶，經過提醒，她們一個說是戴了，一個說不知道，她感到這條線索幾乎要斷了，不可能再有任何進展，她本想去克萊爾在俱樂部的熟人中去碰碰運氣，在斯達賓頓10公里比賽中或許能碰上幾個。她盤算著，通心粉，奶油，一些黑胡椒以及約翰&iddot;威斯特燻金槍魚片，噢，還有朱利可靠林牌玉米和一瓶格瑞吉奧酒。

她剛買了一些古典音樂的雷射唱片，其中一張很便宜，另有一張封套上印著尼格爾&iddot;甘迺迪，聽起來倒像一種性病的名字，《四季》還不錯，但她一旦精力集中，就好像是在聽bbc的影象測試卡。

她停好車鑽出來，走進前門。當她走進自己房間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油畫顏料的氣味，但房間看起來非常漂亮，正處於歷史的上升階段，小豬文森特放在沙發上，在它旁邊很遠是維多利亞二世，一個穿著粉紅色上衣和褶邊內褲的小母豬娃娃。凱茨並不傻，如果她外出時他們不在老地方，那就意味著……

她順手開啟了音響，從廚房回來後，她按下開倉鍵拿出那張滾石樂隊的唱片，換上一張格瑞&iddot;格里特爾的唱片，他並不喜歡格瑞&iddot;格里特爾，當然不。但有時候她要提神的時候，你知道……

她很快地沖了一個澡，走出浴室，用毛巾將身子擦乾，從床下抓過一瓶上等勤地酒，從床頭櫃中拿出瓶塞鑽開瓶後將酒放在旁邊，以便讓酒在她更衣時散發出香味。

她的肚子仍然很平坦，但是可能還沒有她所希望的那樣結實。她穿上一件白色的比基尼內褲，聽見歌中唱道：&ldo;你想撫摸我嗎？&rdo;她突然意識到，再有不到24小時，她就又可以和瓦萊麗在一起了。噢，太棒了，快來吧！她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