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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茨喝了口酒：&ldo;你能決定你……要……我是說，你沒有想過別的的法子嗎？&rdo;

莫伊拉看了她一眼，&ldo;天啊！凱茨你不瞭解我。&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我是個天主教徒，凱茨，但即使我不是，也不會那樣做的，發生的事就一定要順其自然。如果我的肚子裡有一個小生命，那我必須要留著他，不管他是誰的。&rdo;

&ldo;他是什麼意思？&rdo;

&ldo;阿爾伯特。&rdo;

&ldo;好的。&rdo;凱茨柔和地說。她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她希望永遠也不要遇到。

&ldo;孩子是比利的。&rdo;莫伊拉從容地說，&ldo;我知道是這樣。&rdo;

凱茨點點頭，再做什麼或說什麼都沒有必要了。&ldo;我去去就來。&rdo;她很快地說。

凱茨回來之後，她感到莫伊拉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甚至覺得她黑黝黝的臉頰上又重現了微微的紅暈。這真是荒唐。莫伊拉能夠煥發生機，但至少需要半個小時！

&ldo;已經三週了，笨蛋。&rdo;莫伊拉說。

&ldo;我……&rdo;

莫伊拉打斷凱茨：&ldo;凱茨，我在檢查之前就懷孕了。&rdo;

&ldo;懷孕了？&rdo;

&ldo;我說的就是。&rdo;

&ldo;莫，看上去你很高興能懷孕。&rdo;

&ldo;是的，為什麼不呢？&rdo;

從早到現在只吃了點兒快餐和埃科思點心，所以威士忌起作用了。凱茨感到燥熱。她想盡力讓自己清醒點兒。她沖莫伊拉搖了搖頭，表示完全無法理解她的想法。

莫伊拉顯然安於自己的命運‐‐和比利的。看上去一旦她下決心，她就正常了。現在她正在勾畫著自己將來的樣子：穿著16碼的寬大的衣服，身後跟著一大群白胖胖的孩子。

凱茨真想趕快見見比利，看看他的反應。當凱茨問及比利時，莫伊拉回答：&ldo;不，我還沒跟他說呢！&rdo;

19

凱茨兩點半回到了約翰街。辦公室裡好像有兩個人在講話，但裡面卻空無一人。

她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上了樓，但樓上也是空空蕩蕩、寒氣襲人。她出去找莫伊拉的時候，沒有人來過，凱茨並不高興，她腦子裡想著給丹&iddot;庫克打個電話，但卻撥通了探長的電話。

電話只響了兩聲他就接了。她不再猜測為什麼樓裡空空蕩蕩了。

&ldo;我能過去和你談談嗎，先生？&rdo;

&ldo;來吧。&rdo;麥金尼斯說。

她走了40碼，來到湯姆的辦公室，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探長的桌上放著一杯琥珀色的酒，塑膠杯底還剩有大約1英寸的酒。垃圾箱裡放著一個空的三明治玻璃紙包裝袋。

&ldo;貝克三明治。&rdo;他說，&ldo;對蝦蛋黃醬。你出去了？&rdo;他舉起了杯子，&ldo;還有威士忌。&rdo;

&ldo;我和莫伊拉一起吃了午飯。&rdo;凱茨解釋道。

&ldo;她好嗎？&rdo;

&ldo;她很好。可以說精神煥發。&rdo;

&ldo;很高興聽到這個訊息。&rdo;

她告訴麥金尼斯她好像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工作可以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