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第1/3 頁)

她走進接待室，有機玻璃牆後面，一位四十出頭的婦女正在收票款。她身著運動服，肥胖的身材和她身上的運動服以及這裡的運動氛圍很不協調，但她的面孔還是很和善的。

&ldo;步行去了？&rdo;女人笑著說。

&ldo;什麼？&rdo;

&ldo;步行健身法，對嗎？你看上去累極了。&rdo;

&ldo;其實……&rdo;凱茨掏出自己的證件，微微一笑。

&ldo;噢。&rdo;接待員說，&ldo;你不太像個女警察。&rdo;

&ldo;不像嗎？&rdo;凱茨好奇地說，&ldo;那麼，什麼樣的人才像警察呢？&rdo;

接待員的名字叫布倫達&iddot;溫特，她告訴凱茨，通常星期四晚上她不值班，但昨晚她湊巧給一個同事代班，&ldo;這個克萊爾，她的外貌特徵和你差不多嗎？&rdo;

&ldo;是，但她是黑色的短髮。&rdo;

&ldo;30歲左右？&rdo;

&ldo;對。&rdo;

&ldo;請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我感覺她是這兒的成員，我並不認識她，但昨天六點半來的一個女人有點兒像這個人，她沒有預定任何場地。&rdo;

&ldo;她不會的。&rdo;凱茨說。

布倫達回來的時候，帶來了另一個人，一位40歲左右的名叫尤斯頓的婦女。克萊爾&iddot;庫克&iddot;布倫同丹&iddot;布倫先生合辦了家庭會員證，&ldo;這樣更便宜一些。&rdo;她解釋說，&ldo;克萊爾和沃辛一起跑。她真是位出色的運動員。如果我沒記錯，她在去年奇切斯特半程馬拉松賽中獲得了第二名。&rdo;

&ldo;聽起來很像是克萊爾。&rdo;

&ldo;她昨天晚上來過這兒。&rdo;尤斯頓夫人說，&ldo;星期四她大半都來這裡跑步，她喜歡7點鐘時跑出中心，8點之前回來。我想她十分熱衷於此，因為每次跑回來她都精疲力盡。&rdo;

那女人作了個鬼臉以表示她認為克萊爾&iddot;布倫完全瘋了，凱茨感到有些不自在。&ldo;這正是為什麼她能這麼棒的原因。&rdo;她說，她儘量不把挖苦表現出來，&ldo;這叫訓練。&rdo;然後語氣柔和了許多，勉強現出一絲微笑，&ldo;我想你可能不知道她開什麼車吧？&rdo;

&ldo;不知道。&rdo;尤斯頓說，她對接待員微微一笑，&ldo;可能是邁拓牌，我隱約記得是一輛黃色邁拓牌，但我拿不太準。&rdo;

凱茨點點頭，又對接待員說：&ldo;布倫達，昨晚8點時你在嗎？&rdo;

&ldo;我整晚都在這兒工作。&rdo;

&ldo;你看到了克萊爾？&rdo;

&ldo;我跟你說過，當她六點半來時，我見到她了，但你要問我什麼時候她離開中心去跑步或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那可難住我了。晚上一開始太忙了，我記不清了。&rdo;

&ldo;沒關係。&rdo;凱茨說，&ldo;我想這無關緊要，現在只是例行公事。&rdo;

尤斯頓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把身子向布倫達&iddot;溫特這邊探了探，對凱茨笑了笑：&ldo;呃，你不是在說出了什麼事吧……&rdo;

凱茨笑了笑。

&ldo;不，我沒說，是嗎？&rdo;

7

現在是四點半，天已經徹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