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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是小女子,可是男人太可惡,不出口惡氣對不住她白白受那麼多欺負。
昔昔用膳後,就隨男人到了書房,陪他處理政事。
女孩清眸望了一圈,看到窗牗玉瓷美人斛瓶裡邊已經枯掉的秋菊,轉而對男人道,「澈哥哥,昔昔去給你弄幾朵山茶花來。」
等女孩抱這玉瓷美人斛進來,荀澈聽到棉團的叫聲,神色略微驚詫,疑道,「昔昔怎麼把它帶過來做何?」
幾隻斜插的粉色山茶花正好掩映住昔昔的小臉,女孩聲音微小,含糊其辭,
「棉團要跟著我來的,好久沒陪過它,聽蘭姑姑說,它最近好像經常不見蹤影,我有些擔心,就把它帶過來了。」
荀澈正在批改手中奏摺,根本沒有注意到棉團的綠□□瞳緊緊盯著美人斛的山茶,只不過昔昔眼疾手快,給它扔下一條魚乾。
棉團低聲「喵嗚」一聲,大尾巴一甩,叼著魚乾跳到一旁的紫檀木圈椅上,埋頭吃起來。
昔昔清眸微斂,纖白的玉指輕輕撥弄了幾下粉瑩瑩的山茶花瓣,深深吸口氣。
第91章
昔昔輕輕嗅下山茶花瓣,暫且將它擱置到窗牗邊上。女孩眉目輕彎,小巧玲瓏的梨渦淺笑,十足乖巧款移蓮步近到男人那邊,嗓音清甜,「澈哥哥。」
荀澈聞言,擱下手中的硃砂筆,鳳眸微挑,從上到下將女孩看個遍。
不怪乎他疑惑,昔昔那聲脆甜的「澈哥哥」,是難得叫得那麼好聽。
男人漫漫輕揚長眉,旋而問女孩,「昔昔莫非心情極佳?」
實際上,昔昔突然識相來親自給他研墨,荀澈心裡興奮之餘,他倒有興致想知道昔昔玩什麼把戲。
女孩輕挽起衣袖,玉手輕輕研墨,櫻唇微抿,對男人道,「昔昔給澈哥哥親自繪像如何?」
女孩不待男人反應回話,也未去看男人驚愣不已的神色,將剩下的魚乾全部扔到棉團,拿過紙放於貴妃榻的小几上,讓宮娥備好筆墨。
荀澈見女孩專心作畫,他也不便打擾,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一心批改手中的奏摺。
數個時辰過去,昔昔看到手下的畫像,女孩也驚訝半晌,她一貫擅描工筆,沒想到把男人繪得入木三分,女孩反應過來,默然不語。
等畫晾乾,荀澈的奏摺早已批完,昔昔見長案上奏摺已經被清掉,將畫移到長案上,清眸微垂,給男人倒過茶水移在他手邊,
「澈哥哥且慢,你先用茶。我把山茶花拿來。」旋而抬眸加了一句,「山茶應當配美人。」
荀澈聽到這種本來是他說的話,結果從女孩口中出來,男人嚥下的茶水都差點噴出來,清心靜氣嚥下,接受女孩無心的調戲之語。
昔昔將美人斛抱在懷裡,餘光暼到棉團已經將魚乾吃完,小巧梨渦悄悄浮現在小臉上,款款移步,玉手輕輕取出幾枝山茶放在長案上的圓頸玉瓶中,「澈哥哥,山茶花是不是香氣怡人?」瓶底悄無聲息偷偷壓住畫沿。
荀澈低頭正細細觀量,薄唇輕笑點頭,「昔昔的畫功別具一格,澈哥哥讓人好好裱起來,珍之收藏。」
女孩垂眸掩住眼底的可惜,動手將硯臺研磨滿墨水,硯臺的墨汁幾乎溢位來,偷偷推到男人的手邊。
昔昔不緊不慢將袖中的山茶丟給早已經迫不及待的棉團。
昔昔輕巧拎起裙幅退到一邊,垂下清眸,玉指細細撫平袖口的衣紋。
荀澈鳳眸正凝視女孩的繪像,突然「哐當」一聲脆響,一看棉團不知何時上來,一爪子撲倒裝有山茶花的玉瓶。
荀澈眼看玉瓶裡的水就要浸濕畫紙,大掌一扯起畫紙。
他猛然勁道用得大,根本沒注意到女孩放在手邊,壓住畫紙一角的硯臺,硯臺一下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