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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當赤缽下落回到淨塵的手中時,這種熟悉感就更加強烈了。
甚至都不需要司過告訴他,所謂的解鎖後的法器該如何使用,他就已經無師自通掌握了方法。
赤缽帶著淡淡的溫度,惹得他唇角微微上揚。
閉上眼眸低聲唸咒,這個過程持續時間極短,他重新睜開雙眼的時候……
缽身周圍匯聚了眾多的星星點點,最終凝成巨大的光團飛到母羊的身體內,潛入進去後就了無痕跡。
而原本奄奄趴在地上的母山羊,在吸收了光團後忽然就站了起來,之前還在墜血的腹部停止了溢血,而掩藏在皮毛下的傷疤也逐漸轉淡直到消失。
更加讓人摸不透的事情是,母羊雖然身體變好了,但卻以肉眼可見的程度開始衰老……
看見的人都知道,這可憐的羊會因為衰老而走向死亡。
但同時大家都還清楚看見,母羊在死亡之前,卻露出跟人類相似的露出笑容,還輕快地叫喚起來。
它是快樂的。
或許等待這個結果已經很久了。
其他的羊一下子安靜下來,就像被按暫停鍵似的,愣愣望著消失的母親,最後卻又紛紛向淨塵聚攏,將他圍了起來。
一個個跟撒嬌似的開始往他身上拱,因為沒有敵意淨塵倒沒有反抗,只是他就算沒有潔癖也受不了被一群羊瘋狂蹭。
「我知道你們都想得到真正的解脫,好好好,很快。」
淨塵值得很快,是真的很快,只不過結束之後他背後也發了層冷汗,有些費勁。
淨塵看著合不攏嘴的眼鏡男和彭芸,將赤缽重新收回布兜。
「別望了,我們快走,沈恭熟透了我可救不回來。」
「哦哦。」彭芸拍了拍自己臉頰,心裡想著果然法師真的不是普通人。
而還馱著老太太的眼鏡男,因為某種說不出的崇拜心理,立馬拒絕了淨塵打算將老太太揹回去的提議,身體上的疲憊也因為這樣一掃而空。
他們往鎮子中發出火焰光芒的地方去。
在路上的時候,司過還有些情緒複雜地對淨塵說:「果然,本來就是你的東西,用著會特別順手的吧。」
「不過在我擁有它的期間可半點沒有法力的痕跡,你還知道些什麼?」淨塵敏銳察覺到這個「本來就是你的」,並不像表面含義那麼簡單。
而且赤缽具有淨化邪祟,和療傷的能力,使用消耗的大多是他的精神力。這原本不是他應該知道的,但為什麼會知道?
司過的少年音有些尷尬,淨塵太過敏銳,而現在還不是他說這些的時候:「之後你會知道,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哈。」
司過在某些一直保持沉默的時候,確實是去辦事了,但這次明顯就是藉口,撒謊的痕跡很明顯。
淨塵心中感到無奈,司過確實跟小孩子很像,但也沒有再深究,眼前也不是時候。
他們終於到了火光聚攏的中心,但卻與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除了架起的火堆燃起的沖天火光外,再也沒有了別的存在,安安靜靜。
淨塵原本心中的戒備下降了些許,可很快他就意識到,沒有危險往往隱藏著更大的危險。
彭芸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沈恭會不會已經被吃掉了,然後其他的山羊人已經回去睡大覺?大概吧……」
她說到後面自己都壓低了聲音,底氣不足。
「沒有痕跡,或許沈恭現在還是安全的。」淨塵將自己的法器重新持在手中,帶著幾分嚴肅:「四處找找,或許能發現什麼。」
話是這麼說,但卻並沒有分頭去找,在陌生且危險的環境中落單只會加速意外死亡的速度。
眼鏡男體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