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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就女子吧,鶴舞並不以為意,他還有另一個名字,可是鶴舞之名,是她為他起的,雖然並未用久,只有短短六年,對他而言不過轉瞬一瞥,然而她說過——
“鶴斬?這名字過於陰戾,我手中已太多血腥,不想再增血煞之氣,不如換名鶴舞……王爺,這名字可好?”
“隨你罷,你喜歡就好。”
鶴舞?他聽著這個一字之差的名字,暗忖,確實比鶴斬好聽呢。
風中白鶴,展翅而舞?
他見過鶴舞,前主是個雅興之人,經常帶他去一處人煙稀少的湖畔練劍,那裡有罕見雪色白鶴,每到四月春回大地,便成群又南方飛回,依水而居。
它們羽色素潔,周身皆白,腿頸細長,飄逸脫塵。
興起,巨翅舒展,舞於白蓮之上,鳴聲於九皋,風震於四野。
鶴舞?呵,好個剛柔並濟的名字……他就收下吧!
壓抑著被易主的不快。他接受了這個新名字。
一個他在她手中,接受她指尖輕輕摩挲。
另一個他,跪拜在地,以感恩戴德的顫音叩謝:“罪臣蘇煒之女,叩謝三王爺三王妃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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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嚇壞我了。”
“我知道……女子之間,怎麼會有情愛?你確被我嚇到了……”他親暱的對待她,吻她眼角,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恢復男子的模樣,動作卻彷彿天然一般,流暢毫無猶豫,天生就是要這樣,溫柔的待她。
“你不知道……”她說得頹然,他當然不可能知道,她也不打算告訴他,她對女人有陰影,其實是因為另外一個男人。
她被一個女子壓在身下狂吻那種事……因為那件事,搞得自己那樣狼狽,卻發現自己又喜歡上一個女人,不把她嚇死才怪。
“木筠?”他給她一個小香,讓她甜甜嘴,回過神。她的眼神很茫然,很空洞,讓他有種錯覺,下一秒她就要合上眼,沉沉睡去,再也不醒來。
“木筠?”他第二次喚她。
“嗯。”她的目光凝結在他的笑顏上,他總是笑,蘇珍見著她會笑,此刻他是蘇真,笑得更多,更燦爛,笑得不累麼?
“你什麼都不想問我?”問他為何男扮女裝這麼多年,為何說他身份低賤,為何……
木筠搖搖頭,倒不是她不想問。而是大腦實在沒有空間再填塞問題,所有腦容量被一個念頭佔得滿滿的,CPU100%。
“蘇珍……”
“嗯?”
“我們上過床了吧?”
第十七章
作者有話要說:明日有事,暫停更新,抱歉 劍,自古以來,乃至尊至貴至聖之物,不惟搏殺,歷朝帝王天子,親公貴族,文人俠士,商賈朱陶,莫不以持一柄絕世好劍為榮。
劍,以一個特殊的身份,伴主縱橫沙場,刀光劍影,斬阻殺敵,然後傲然立於權利巔峰,斯可歷傳不衰。
前主摸著手中長劍對他說過:“劍……本是近搏之器,鶴斬身銀白似鶴羽,甚為高潔,昔日國亂,我十八歲起,縱橫沙場數十載,立身立國,自認忠君愛主,丹心一片,這劍以鶴為名,也不算自視甚高。後來國家安定,我用它斬奸除佞,下手甚是痛快,而今……”
而被奸妃所害,冠上反賊之名,滿門抄斬,一代忠臣,居然也落得這般田地。
前主老淚縱橫,撫劍喃喃而嘆。
“罷了,罷了——若能換君主清明,我這一家的命又算什麼?死不足惜啊,只可憐我么兒年幼,幸她命不該絕……”
淚滴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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