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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依照她所說的, 自己好幾次都在樓下看見一輛高階轎車將徐凌送回來。
問她車牌號她說沒看清, 問她車的種類她說她也不清楚。因為那一路翻修路燈的緣故更是沒看見那個人的臉,只知道依體形來看像是一個男人。
這條線索很侷限, 但卻不是一個完全無用的線索。至少這樣一來,能夠知曉徐凌接觸過除了周祈凱以外的另一個男性, 也或許那個人本就是周祈凱也說不定。
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判斷與推敲,若要找到真正的兇手需得實打實的證據,而不是像那房東口中所出的一些不清不楚的映象。
……
「江寒霧, 嘶嘶嘶」程質在課堂上的舉動一如反常。
江寒霧撇眼看她,眼神似在說幹嘛的意思。
「給你。」程質塞了一張紙條給她,立馬又將視線回歸黑板。
江寒霧一頭霧水的接過去,一臉茫然的打開。這面瓜還會給她傳小紙條呢?到也是件稀奇事。
映入視線的便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餘樂年」三個字了。
她一看就能知曉是餘樂年搞的鬼,但還是不禁往下看了下去。
紙條的上的字很清瘦,娟逸且帶著幾分灑脫。這字到很是符合餘樂年的性格和各種搞笑的行為。
不過這通篇的「對不起」是怎麼回事?這可是江寒霧第一次看見餘樂年在她面前這麼低三下四的,突然有些不適應她的性格了。
末尾還畫著一個形似她自己的卡通自畫像,擺著一副搞笑的哭泣臉,這樣子到是滑稽極了。
江寒霧眉眼沒任何的變化,表情淡淡的抬筆在紙上回:「滾。」
寫完之後她便遞給了程質,那表情卻是依舊沒什麼變化。程質想這下肯定是搞定了,餘樂年再也不用在她面前天天跟個蒼蠅似的嗡嗡嗡個沒完了。
一天天的下課不是來求她哄江寒霧開心,就是冒著被學生會發現的「生死」的危險情況下去學校小賣部買一些零食放在她的桌上。可是別人根本不領她的情,最近有些班的男生聽見了些風聲紛紛來獻殷勤。
有的送情人節才會送的白色巧克力禮盒,有的送糖果花束,團戰式浪漫到是熱鬧得緊。
那些東西都是在江寒霧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放到桌面或者抽屜底下的,每次做完早操她總能看見一堆東西堆在桌面,然後每次都會對全班的同學說:「喜歡吃什麼,自己拿。」
最後一窩蜂的男同學,女同學湧在她的桌子周圍跟挑揀大白菜似的心滿意足的拿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回到座位。
有一次,餘樂年看著一萬個不服氣,跑到江寒霧跟前埋怨:「為啥我的也被拿走了!」
江寒霧淡淡的看著她:「哦…是嘛。那我不知道有你的。」
最後餘樂年就跟敗下陣似的,夾著尾巴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
一下課餘樂年就把程質攀到了走廊外。
江芷蘭注視整個過程:「這兩人感情真好。」
看見她們兩前腳剛走,陸息豐就來到了江芷蘭跟前八卦。
「誒誒,芷蘭。這兩人咋回事啊?感覺跟大哥和小弟似的。她兩不會…誒嘿嘿。」,說著他一臉猥瑣笑。
江芷蘭墨色的眸子轉動了一下,頓了幾秒然後說:「我說陸息豐,你要有那時間就多背幾句古詩,等會兒下節課上課語文老師抽背抽到你了可別求外援。」
陸息豐臉上浮出一抹僥倖,攤開手很自信的說:「你放心,她一般都不會抽我們這排的。你看看前幾次有哪次抽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