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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自己都保不住。袁正銘好不容易來找我,我都好長時間沒看到他了,他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是不是找他媽了,說了什麼。我當時眼神都沒勁了,我轉身倒杯熱水想喝,我說我沒說什麼,就說我懷孕了。曼君你知道嗎,他居然打我,那麼溫文爾雅那麼紳士下車都回給我開車門的袁正銘,居然打我,他從背後一腳把我踹倒在地上,就踢我的肚子,嘴裡還罵著說賤人,你膽子可真大,看我不打你,懷的是誰的孩子拿來汙衊我。哈哈,曼君你知道嗎,其實我沒懷孕,我說著玩的,他們都當真了。”多多說著,冷笑了。
拒曼君憤怒了,沒想到袁正銘看起來衣冠楚楚,竟會打女人,他還是卓堯最要好的朋友,曼君覺得這口惡氣一定要幫多多出,看著多多身上的傷,曼君都不敢再看下去了,她問道:“傷還疼嗎,有沒有去看醫生。袁正銘這個混蛋,我一定要幫你出這口惡氣。”
多多擺擺手,說:“算了,他有他的不容易,他媽媽給了他太多的壓力,他打完我,他自己抽了很久的煙,他走之後,只是說我們以後斷了往來吧,我明白,他對我是愛恨交加,他愛我,他也恨我,恨我不是明媚的女子,倘若我和你一樣,明媚而乾淨,我想,我不會輸的,我輸在了我敗壞了我的名聲上,女人的名聲,太重要了。”
多多說袁正銘走了之後,她把菸灰缸裡那些袁正銘吸過的菸蒂都裝了起來,她知道,也許她再也不能和這個男人有瓜葛了。這些寂寞無形中的菸蒂,留作紀念。多像是張愛玲筆下的嬌蕊,振保走後,坐在床上抱著振保的大衣貪婪的呼吸,吸他剩下的那些菸頭。
玲和多多聊了一下午,最後從咖啡廳聊到了酒店,兩個人一起喝了酒,多多要曼君請她喝茅臺,曼君要了一瓶茅臺,兩個人邊吃邊喝,茅臺再好,和那些酒一樣,辣人。曼君很少喝這樣烈的酒,她辣出了眼淚,多多嚷著要划拳,兩個人瘋著到深夜還在酒店包廂裡坐著。
最後兩個人都醉爛如泥趴在包廂裡的桌子上,曼君的手機就放在餐桌上,手機不停地震動,是佟卓堯打來的,他此刻就在曼君公寓的樓下,公寓裡的燈是關著的,他本想打電話給她,給她一個驚喜,他是熬夜工作了兩天才換來了一天的休息,還想著第二天計劃帶她出遊,她的手機卻一直無人接聽,家裡的座機也是留言狀態。
他急的不停地打她的手機,他可以確定,她一定不在家裡,她獨自在家,是不可能不開燈的,她怕黑,這麼晚了,可惡的女人又野到了哪裡去了,不會是又喝酒去了,這個酒鬼。
酒店的服務員見兩個女客人醉成這樣,身邊的手機一直響也不接聽,於是接聽了,佟卓堯掛了電話,驅車直奔酒店,他真的是生氣了,上次還告訴她,晚上不要一個人在外面喝酒,不安全,她怎麼就屢教不改就不聽話呢。
卓堯的心裡,有些難過,他並不是計較付出和回報,他原本持續長時間工作完成手頭上的事就是想爭取到時間和曼君在一起,興沖沖的來找她,準備了驚喜,車的後備箱裡有一大束百合,還有他早先畫漫畫的手稿,她不是曾說讓他給她找一個會畫漫畫的王子漫畫師嗎,他不是王子,但他差點就成了漫畫師。
他是打算要告訴曼君,其實她看的那些漫畫,不是出自別人之手,而是他畫的,她一定會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她一定會歡呼雀躍的吧。精心準備的一切,卻遭到了迎頭冷水,電話竟然是酒店的服務員接的,電話中,服務員告訴他,客人喝酒喝多了,醉在包廂裡,似乎是睡著了,讓他馬上來接人。
他想要是看到了她,非要拎著她的耳光把她拎醒,怎麼一點都不聽話呢,也不知道是和誰一起喝酒喝醉了,是自願喝的,還是工作需要,會不會受欺負,他腦子裡都是擔心和不安,車速很快,連闖了幾個紅燈,他都顧不得了。
到了酒店,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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