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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說著，面上浮現追憶的神色，若是沒有遇到鳳執，他也還會被這樣一個人迷惑吧。

那種真實，是身處高位的人拒絕不了的誘惑。

想到什麼，夜祁輕嘲，&ldo;怎麼就對你，偏偏主動推倒了那屏障了呢?&rdo;

姬華一言不發，夜祁也沒有期待他能改變什麼，&ldo;罷了，這樣吧，你賣我個人情，我把墨子月帶走，你可以對我提一個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還給你。&rdo;

&ldo;不行。&rdo;這次，男人倒是回應的夠快。

夜祁皺眉，他本以為男人一定會答應的，畢竟他給出的條件已經是巨大的誘惑，而且墨子月在他手中也沒有什麼用處，不過，夜祁突然想起什麼：

&ldo;姬華，你不會是想利用子月威脅仙界吧?&rdo;畢竟這人對仙界的厭惡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手段雖有些卑劣，但卻並非不可行。

姬華沉下臉來，對夜祁的說法感到不舒服，&ldo;不會。&rdo;

&ldo;那是你還覺得沒有折磨夠她嗎?&rdo;

&ldo;我不會再傷她。&rdo;低沉的聲音帶了一抹保證的意味。

&ldo;什麼?&rdo;夜祁懷疑自己聽錯了，但怎麼可能，他想起墨子月現在是在姬華的床上，傷勢似乎也被治療過，難道這男人終於開竅了。

夜祁一掃剛才的壓抑，變得興致盎然，他倒是想知道這過程是如何的了。

&ldo;姬華，發生了什麼，你竟然做出了這種保證，你不是之前還厭惡的緊嗎?&rdo;

&ldo;我從未說過。&rdo;

&ldo;是嗎?可你的表現顯露了這一點。&rdo;夜祁不留餘地得指出。

姬華又繃起臉，阿離也是這樣想的嗎?不知不覺，他已經在心中換了對那人的稱呼。

夜祁仔細觀察男人的表情，最後什麼也沒有看出來，倒是自己聯想到什麼，&ldo;不會是因為發現子月是女子，你才改變的吧?&rdo;若是這樣，子月會怎麼想，夜祁有些擔心。

&ldo;你不必知道這麼多，沒事趕緊走吧，鳳執那邊你處理好了，有閒心在魔界待這麼久。&rdo;

&ldo;自然沒有。&rdo;夜祁說了謊，廢話，若是沒處理好，他才沒有這個閒心來管兩人的事。想到執，他又記起女子委託自己的事情，從衣袖中取出一件東西，遞到男人面前。

姬華盯著那物什看了下，是件雪月，非常精緻，世間難得一見，有靈氣隱隱溢位，但是有些失了光澤，姬華不明所以，不知道夜祁拿這物什是為何意。

&ldo;這本是子月的東西，本來想要這次來交還給她的，但是既然她醒不過來，就你先拿著，待她醒來再還給她吧。&rdo;

&ldo;阿墨子月的?為何在你那裡。&rdo;姬華的語氣中已隱隱帶了佔有的意思，他拿過那雪月。

&ldo;咳，這個嘛，我本來想拿來給執的，但執死活不要子月的東西，我無法，只能拿回來了，子月佩了萬年這雪月，我的確做的有些過了。&rdo;夜祁面上帶了些愧意。

&ldo;哦，那你就走吧。&rdo;姬華將雪月握在手心，雪月冰涼，像極了那人給人的感覺。

&ldo;你確定不會傷她，我要不還是帶走她吧，難道你不自己動手，想要你那些手下來?&rdo;

夜祁有些不放心。

&ldo;趕緊滾!&rdo;姬華沒有了耐心。

&ldo;&rdo;

待到殿內終於沒了旁人，姬華走近了寢殿，那人依舊安靜地躺在床上，彷彿那些冰冷、那些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