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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們是針對朱可可來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司馬恪更是擔憂,順著長廊找了一圈,卻始終沒有找到她的蹤跡,後來,聽隨侍的宮女太監說,她往這邊來了。
司馬恪匆匆趕至,便發生了朱可可聽到的那一番對話。
“趕快找,如果不把娘娘找回來,你們全部提著腦袋來見朕!”司馬恪鮮少這樣嚴厲暴怒的,底下的人也誠惶誠恐,跪了滿地。
其中一個跪著的人眼尖,突然瞥見旁邊那扇微張的門……
“陛下!”他正準備出聲提醒,朱可可嬌柔的聲音已經自門內傳了出來,“人家洗個澡,外面怎麼這麼吵?”
所有人都是一愣,然後,司馬恪率先走了進去。
幾個侍衛的首領也跟著走了進去。
繞過屏風,映入眼簾的,是一副真正的美人出浴圖:朱可可半身泡在水裡,露出***而光潔的肩膀,瑩潤如玉的肌膚上兀自掛著水珠,和著頎長如天鵝的頸項,微溼的散發,差點讓在場的男士全部噴出鼻血來。
朱可可猶不自覺,身體微微往上一提,幾乎有從木桶裡走出來的趨勢。
眾人見狀,趕緊低下頭去,在低頭的時候,好小心翼翼地掃視了皇帝的神色:果不其然,皇帝臉色鐵青,簡直要吃人了。
善哉善哉,他們不會因此被滅口吧?
“你們都出去。”司馬恪揮揮手,讓早已躊躇不安的眾人退了出去。
眾人如臨大赦,很快,澡房裡,屏風後,只剩下縮在木桶裡的朱可可,還有直視著她的司馬恪。
“為什麼?”司馬恪看了她半晌,然後沒頭沒腦地甩出一句問話來。
朱可可睜著一雙頂無辜頂無辜的眼睛,抱著凍得瑟瑟發抖的雙肩,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正文 (兩百五十五)闖宮(4)
朱可可這個態度,讓司馬恪頓時火氣上揚。
並不是因為她在眾人面前洗澡,也不是因為她在這麼冷的夜晚把自己暴露在寒氣裡,而是——她騙他。
這麼明目張膽,這麼理直氣壯,絲毫沒有愧疚地騙他!
明明是去如廁,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跑去洗澡?
別人或許會受騙,可是他不會。
而且,在他們進來的那一刻,雖然朱可可的神色很快恢復正常,但他分明看見了她眼中的慌張。
還有……還有——
還有那一尾從木桶邊沿扯進去的衣袍。
男人的衣袍。
司馬恪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那個刺客。也就是說,朱可可在包庇那個刺客。
甚至於,那個刺客是為了她來的。
她在騙他。
在看見那一幕時,司馬恪幾乎有種衝動,想馬上拽起朱可可,將木桶裡躲著的那個刺客揪起來問個明白。
可在下一刻,司馬恪冷靜了。
他知道,一旦自己這樣做了,既是斷朱可可的後路,也是斷自己的後路。
這樣子,所有人都看到了朱可可在木桶裡私藏刺客,他不能包庇她,也無法替她掩飾。
所以,怒火中燒中,他還極有理智地將眾人屏退了。
當眾人全部退出後,司馬恪還希冀著,朱可可能夠自己坦白,然後說出自己的理由。
無論她說出什麼理由,只要她說,他就會相信。
可是朱可可什麼都沒有說。
不僅沒說,還欺騙他!
他如何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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