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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遞給他一支煙:「咱倆誰跟誰?用說那麼多嗎?」
「也是。」他點點頭,「歐陽呢,嗐,其實就是小心眼兒,能理解,我這不現在也在四哥那邊兒拿碼呢嗎?用得著他……反正你也別多想了。」
「胖子,這麼多年我什麼樣人你知道,月兒情況你也看見了,她也不是背後說別人壞話的主兒。」
「月姐家庭條件跟咱們確實不一樣,咱們都t衚衕串子,人家看不上也正常……」
「既然都是衚衕串子,她能接受我就也能接受大家。哥們兒之間說太多了沒意思,你知道就行。」
「就是,反正老爺們兒是老爺們,讓她們娘們兒都靠邊站。」
「這話你怎麼不當你媳婦面兒說?」我沖不遠處的尤佳努努嘴,笑道。
「去你丫的,上車!」胖子把菸頭一扔,笑著沖尤佳叫了一聲「老婆走啦」就抬腿上了最前面那輛新買的保時捷凱宴。
相對於月兒家的熱情,我家人對月兒的態度不冷不熱,按後來我二姐的話說,她更願意我找個北京土生土長的小姑娘,好捏鼓也好調教,現在找這麼一個怕我以後管不了。
我說媳婦兒不是用來管的是用來疼的,姐你就放心吧,有情人不終成眷屬那什麼人才成眷屬?
見過了雙方家長,隨即婚事就提上了日程,我們打算年底登記明年再找個好日子把婚禮辦了。
春節前胖子聽從了周奕的建議拉著我入股了南城一個拆遷房,兩個月下來十五萬就變成了三十多萬,我把錢全部交到月兒手裡,月兒說喲你沒留個小金庫啊?我說一千個小金庫都比不上你給我的幸福,現在股市這麼好,都放裡頭生錢吧。
生活充滿著希望,屬於我們倆的未來也越來越美好了。
2007年5月1日,胖子和尤佳終於修成正果,在浮士德餐廳舉行了盛大的婚禮,那天莊生、四哥都來了,一切都很圓滿,除了尤佳在早上化妝時牆上碩大的鏡子突然開裂,最後竟碎成一塊一塊從牆上掉下來。
尤佳花容失色,一勁兒問身旁的尤靜是不是不吉利,尤靜說你想多了,歲歲平安,這是好兆頭。
這時尤靜已經離婚回到了北京,不知道此情此景她心裡有何感觸,如果不是她當初的匆匆離去,披上婚紗的也許就是她自己。
結婚之後,胖子和尤佳就搬進了新買的複式公寓,樓上樓上有小三百平米,據說是四哥託了關係給便宜了不少。
我和月兒一直都恩愛如初,四月份我們賣掉了富力城的房,5月中旬去山水花園看房,有一套一層帶小院的複式著實不錯,另外樓上一個兩居面積、格局也很好,但要兩套都買供房壓力又太大,何況離交房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如果把鳳凰城賣了我們就沒地兒住了。
「不然把股票都賣了吧?」月兒問我,「反正都翻了快兩倍了。」
「現在行情這麼好,好多人賣房炒股呢!」我打心眼兒裡不同意。
「股票不變現還不是一堆數字?再說連菜市場買菜的大媽都開始炒股了,我怎麼覺得那麼危險呢?」
「買那麼多房子幹嘛?買了山水那套咱手裡都兩套了,樓上的兩居就別買了吧。」
「哎喲,房子哪有嫌多的?咱們結婚住在一層,鳳凰城和樓上的用來收房租還貸款,那壓力就沒有了,多好!」
經不住她的左右開導,我眼睜睜看著她把股票清了倉,真下的去手呀,一點兒沒留!
緊接著買房辦手續,兩套房的貸款還沒批下來,中國股市就經歷了最黑暗的一天——530,那天千支股票跌停,之後連續下跌,在短短一週內從4300點一路狂瀉至3400點,眾多股民在短短几天之內就賠了個底朝天,而我們居然神奇的躲過了這次股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