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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老婆你可以啊,以前沒看出來你竟然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
她撇嘴一笑,拍拍我說:「好男人呢,應該是一座靠山,好女人呢就應該是一所學校,小鬼,慢慢學……」
那段時間我們都很忙,每天早上九點甚至更早就出門,我倆在車上總有說不完的話,談工作或者新聞,月兒特愛開玩笑,有時候說話比我還貧,我說要早知道你這麼貧我就不娶你了,她說你快拉倒吧,單是本宮傾國傾城的容貌就讓你暈頭轉向了,更別說我這蘭心慧質,天下這般女子你丫夫復何求?
在清理樓盤和銷售車位的過程中要找過房產中介詢價,大朋就把表哥龔強介紹給了我,以前那撞球廳就是他幫忙給找的地兒。龔強比我大兩歲,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了許多年,開過餐廳、辦過養生會所,算是比較有想法和實力的人,唯一一點,也是比較愛賭。
這是我在鬥地主和玩德州的時候發現的。
車位銷售工作每天到晚上8點半才結束,我手下的這幾個銷售代表基本都是以前的髮小,有時白天工作一忙完,吃過晚飯就湊在一起玩玩牌,龔強有時會帶自己的朋友來玩一會兒,接觸的多了,倒算投緣。
這種眼皮子底下的怡情小賭月兒向來也不攔著,反正輸贏不過幾千,也算個調劑生活的小佐料。後來我常想,如果繼輸錢之後月兒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式禁止我的一切賭博活動,我是不是就可以浪子回頭?
這分明是最自私的強詞奪理,因為我也知道,如果不是她的寬容甚至寵愛,幸福的家庭早已土崩瓦解。
我們的婚姻,我在這邊不經意地拆牆,她卻在那邊默默地補好。
兩個專案進行的都比較順利,不到一年,我們光佣金已賺了近千萬,一雙兒女快樂健康的成長著,日子過得有聲有色,我覺得老天一定在某處庇護著我。
龔強有事兒沒事兒就過來轉悠一圈兒,一次閒暇時聊起來,問我有沒有興趣一起開個咖啡生活館,可以吃飯、聊天、聚會帶玩牌的地兒,月兒對這想法倒也首肯,能有個和朋友休閒的場所不是什麼壞事兒,反正個人投入不大,百十萬就夠了。
憑藉龔強做房屋中介的關係,很快就在東三環附近找到了合適的場所,設計、裝修,一切按步就班。
2015年4月底,專案臨近尾聲,我和月兒都鬆了口氣,於是商量著去旅行放鬆一下。我們去了希臘和杜拜,還去了休斯頓看英子,她前兩年也嫁了人,現在老公剛到美國沒多久,和同學合辦的舞蹈學校運營的不錯,她剛懷孕又要工作,我們也不好意思打擾她,呆了兩天就準備走,英子不捨地問我們想不想一起來美國定居,月兒回眼看我下意識的搖頭皺眉,說再說吧暫時還沒有這想法,秦軒戀家,他才不願意離開北京。
臨走之前月兒抱著英子說傻丫頭你可千萬照顧好自己,別那麼累,我可是你肚裡寶寶的乾媽呢。
英子說婆婆媽媽的你真煩,然後重重給了我肩膀一下,說秦軒,你可得把漂亮老婆照顧好了,但凡敢有一點對不起月兒的地方我就跑回國去撕了你。
我說不敢不敢,她是我的女神,我保證一輩子愛她疼她,你就放心地在美利堅的遼闊土地上盡情地折騰吧。
英子說去你的,油嘴滑舌的,我可等著你們過來呢,這兒不比國內,我其實挺悶的。
說著說著兩個女人眼裡都是淚水,月兒抱住英子不撒手,說我們以後常來看你,說不定哪天秦軒想通了就移民過來了,我回去就給琪琪和小怡辦簽證,現在一簽就十年方便的很,等你生了寶寶,我們一家四口來陪你呆上一個月。
離開休斯頓之後,我們到拉斯維加斯轉了一圈兒,我遵守諾言沒去賭場玩,只是在機場陪月兒拉了一會老虎機。
說實在的,穿過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