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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把兩卷鈔票揣在兜裡,歐陽野提議說乾脆再去玩會兒百家樂得了,你這運氣爆棚啊,連老虎機彩金都拉的下來,不去賭不是可惜了?
寧夏說何必呢?拿回去的才是真錢,現在也贏了一百多萬了,老虎機是撞大運的事兒,這都能中,說明這次的運氣也用的差不多了,日子還長著呢,咱悠著點用,別透支了。
我說胖子你丫昨天真應該來,不然昨天那一千萬的彩金都是你的,胖子咂摸咂摸嘴說是啊,不知道這種事兒這輩子還能不能再碰上一回,我看寧夏說的有道理,好運不能透支,咱們吃點甜品去吧。
澳門的甜品真是不錯,胖子一邊喝著核桃露一邊說等以後咱們也開個正宗的甜品店,北京現在還沒有幾家呢。
吃完東西四個人回房間裡胡扯了半宿閒篇,直聊到天光發白。
轉天回了北京,六子來接機一一把我們送回去。
一回家就抱著月兒親了半天,然後把這趟的遭遇匯報了,才去洗手間洗漱,我一邊洗臉一邊對月兒喊:「老婆,你看看我包裡有沒有通行證,我怎麼記不得放在哪兒了。」
一出洗門間的門月兒就撲上來給我一頓雨點般的狂吻,看來送驚喜是撩妹必殺技。
「喜歡嗎親愛的?」我問。
她把手腕揚起來,伯爵表光芒璀璨,粉色的緞面錶帶很稱膚色,她回身又把墨鏡戴上,昂起臉像個等待表揚的孩子。
「嗯嗯,美極啦……以後呀,我負責掙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
「我可不希望你這麼養家,偶爾一次半次的,可別吃到甜頭就陷進去了,」她摘下墨鏡一本正經地說,「咱家現在兩套房子還有個美容院呢。」
「那都是你的。」
「分那麼清楚,傻瓜……反正這次贏了你們還是都注意點吧,賭博都是越陷越深的,你也拽著點胖子,別讓他越賭越大。」
「我知道,放心吧,都有數……這次胖子真摟的住,贏了就收手了,看這架式他也不會濫賭的。」我撫摸著她順滑的長髮,信心十足地說。
其實,我是多麼怕月兒心存疑慮,怕她阻攔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澳門之行。我心裡清楚,奢華的賭場、輸贏的刺激和對金錢的慾望於我們而言已經成為一種致命的誘惑。
這種誘惑,傷筋蝕骨。
第47章 黑紅梅方
我們仨差不多兩個星期去一次澳門,胖子算有節制,輸錢歸數也很及時,幾次下來就取得了莊生的信任,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守信譽的大客戶,有時候在北京也接一些莊生放給他的臺下賭注,運氣總體來說還不錯。
我有一次贏了十六萬,回北京沒告訴月兒,心想多贏幾回買房子的首付也就齊了,到時一起給她個大的驚喜吧,沒想到再去因為贏錢心切,結果輸了整整四十萬,心裡直接就懵了,胖子倒是給墊了十四萬,回家硬著頭皮跟月兒說了,月兒拿了十萬給我,但要求就一個,不許我再參與賭博。我之後也踏實了,多數時間都是老老實實陪胖子,有時候幫著看看路捻捻牌,癮上來了就拿個幾千塊錢小沾一下,心裡雖癢卻不敢再大賭。
歐陽野每次都儘可能的劃拉一點進自己的腰包,而且每次去澳門連換洗的衣服甚至內褲都不帶,就等著胖子購物時一起買,對於他這些小伎倆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胖子覺得哥們兒間沒必要計較一點小錢而已。
寧夏的性格其實不適合乾洗碼這種點頭哈腰的事兒,在澳門也沒有真正的朋友,所以我們每次去他都挺開心的,幾乎全程陪著,只是對歐陽野愛搭不理,歐陽野不止一次對胖子說寧夏肯定從咱身上賺錢了,我說洗碼仔賺自己客戶的碼糧分成和小費都很平常,又不是什麼秘密,給別人賺也是賺,肥水還不流外人田呢。
一句話噎得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