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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她像是我的一塊自留地兒,耕種起來輕車熟路,沒有懸念、沒有曲折,連動作也成了一套早已演練熟悉好的程式。
激情過後,她伏在我胸前不肯起來,有一綹濕發粘在我的嘴邊兒上,我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卻沒有聞到那股清淡的檸檬香味兒。
「這幾天想我沒?」她問。
「想啊。」
「幹嘛去了?」
「胖子家呆著呢。」
「那胖子後來不接我電話?真t孫子。」
「這事兒你可賴不著他,我不讓人接的。」
「……那咱倆以後不吵架了行嗎?」
「行啊……只要你不吵我保證不會跟你吵,你想想哪次我主動跟你吵的?」
「那也不是我呀,哪次不是你不對?」
「我哪不對啦?」
「你天天玩牌,沒日沒夜的。」
「我玩牌也沒耽誤接你下班啊。」
「那那天你就沒接我!」
「我那不是輸著錢呢嘛。」
「錢重要還是我重要?」她聲音瞬間高了八度。
「哎喲我求你了玲玲,又來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咱誰都別憋著管誰行嗎?我又沒出去幹嘛去,就打個牌,也是拿我自己錢,我不讓你上班你不還是天天去嗎?」
「真t煩,操!」她氣鼓鼓地抓過一件衣服,下床去沖澡了,我嘆了口氣面對著開啟電視發呆。
「你餓不餓秦軒?」她從衛生間出來,顯然已經調整了情緒,表情淡淡地問。
「有點兒,你呢?」
「我還行,中午起來吃了包方便麵……走吧,去吃飯。」
車裡,我問她:「有種牌子的洗髮水挺好聞的,檸檬味兒的,你知道是什麼牌子嗎?」
「檸檬味兒?你從哪兒聞的?」江玲玲高挑雙眉,如同一隻警覺而備戰的公雞。
「沒有沒有沒有……」我後悔忘記了女人天生的直覺,趕緊往回找補,「就歐陽野,那天他說他現在出了一洗髮水挺好使的。」
「那他怎麼知道是檸檬味兒的?」
「那我怎麼知道……他就這麼說的。」
「他知道這洗髮水是檸檬味兒,但不知道是什麼牌子?」
「唉呀……不是,要幹嘛呀?審犯人呀?我就問這麼一句,你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這樣有意思嗎?」
大約沉默了二十秒,她氣呼呼的問我:「秦軒你這幾天到底幹嘛了?」
「就玩牌呢,跟胖子和寧夏下了幾場球。」
「在東方?」
「對呀。」
「贏了輸了?」
「還成,你還不知道我?賭神再世。」我企圖用與生俱來的幽默結束她無端的盤問。
「然後呢,沒去別的地兒?」她緊追不捨。
「哦,那什麼……去了一趟金玉年華。胖子那天贏球了,正好寧夏歐陽也在,就一塊去了……」
「金玉年華?你們怎麼不來我們鑽石人間呢?」
「唉喲,大姐我真服了你了,咱倆不是打架了嗎?而且我當時住胖子那兒呢,能不跟他一塊去嗎?」
「誰是你大姐?」
「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了,親愛的、寶貝兒、心肝兒、大美人……行了吧?」
「跟你說多少遍了你們怎麼老跟寧夏在一塊兒?誰知道他去在廣東幹什麼?天天換女朋友,是不是吃軟飯的?!還有歐陽野,人家正經大學畢業,你們個個是賭徒,再給人帶壞了!」
「你t有完沒完,怎麼那麼矯情啊,歐陽野大學生怎麼了?我們就不配跟人家在一塊了?寧夏在廣東幹嘛也用不著你指手劃腳知道嗎?你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