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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把贏了,緊接著又double下了把莊。我說怎麼不追閒呢,大路小路都應該下閒啊,她說算了就這樣吧,輸了趕緊回去睡覺,困了。
結果又贏了,我心裡怦然一動,心想哎喲不會像胖子當年的神反轉吧?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無論月兒怎麼下注都基本沒有輸過,從最後剩的一千塊錢打起,月兒居然贏了十五萬多!與胖子不同的是,月兒下的注依然不大,最大的一注都沒超過兩萬!
連輸三把之後,月兒站起身來笑嘻嘻地說:「走吧,老公,困了。正好十四萬,刨掉本兒,贏了十萬,把蜜月錢都贏回來了!」
我其實特想再玩一會兒,主要是捻牌的癮沒過,但又不好直說,只得戀戀不捨的隨她上樓睡覺去了。
在澳門的第三天是週四,下午胖子從北京帶著六子和大朋趕到澳門,我添油加醋的把月兒的神扭轉跟他說了,胖子說月姐可以呀小金手呀,到時不行幫我看幾把牌唄。月兒說別鬧了,你玩的太大,我可不敢碰牌。
那天晚上胖子賭運平平,我和月兒因為週日要趕回太原在孃家再辦一場婚禮,所以第二天中午就坐飛機回了北京,然後又轉往太原。
而我們走後,胖子輸掉了有史以來最多的一次:整整兩千五百萬。
我和月兒在太原呆了一個多星期,這期間胖子又去了一趟澳門,據說一開始贏了三千多萬,後來又倒輸了一千多萬。
我之後問他贏了三千多萬你還不走?他說我都輸了兩個多億了,三千多萬能有個屁用?
「那也不能一口氣把兩個多億打回來啊,慢慢來啊……你想想一開始別說贏三千多萬,你就是贏個幾百萬也開心的跟什麼似的,現在怎麼一下子贏這麼多錢都不挪窩呢?」
「你不懂軒兒,你不懂……」
我真的不懂嗎?我只知道他現在誰的話也聽不進去了,在賭博的泥壇裡越陷越深的胖子胃口也越來越大,我眼睜睜看著自己最親的哥們兒走向深淵卻無回天之力。
這之後胖子有近一個月沒有再去澳門,最重要的原因是莊生和四哥兩邊的數都沒歸上,他們也有點發毛,時常在電話裡婉轉地催著胖子,四哥回北京也找過他,但胖子說怎麼也得緩緩,手頭錢一時半會兒周轉不過來。
對於這種一向優質的客戶,莊生和四哥不好意思也不敢催的太緊。
而我和月兒,幾乎都在不約而同地刻意避免觸及這個話題,在我和她的心中,是不是同時感覺到了什麼?
這一天,卻終究沒有逃過去。
哥們兒,其實你的心裡也明白,這一天恐怕是逃不過去了吧?
第54章 因果
在我的內心深處,其實是多麼不想提及這段往事,如果讓我許個願,我寧願這一天永遠沒有到來。
2008年11月6日中午。
這段時間我和胖子、周奕、張總、大帥總在一起打高爾夫,眼看今天天氣出奇的好,我打電話問胖子要不要一起去打球,冬天已近,年前下場的機會是去一次少一次了。
胖子在電話裡只說了一句「我單位有事兒你們去吧」就掛了電話,他當時的語氣並沒有異樣,我就給周奕他們回了電話自己也沒去,而是到撞球廳看月兒和英子她們打牌。
晚上週奕和張總前後腳來了電話,問我胖子有沒有聯絡上,他的電話始終無人接聽,我心裡有點納悶,打了電話問尤佳,她正在逛街,說剛打了電話沒人接晚上再說吧。
我的右眼皮直跳,心裡隱隱感到不安,馬上叫上大朋去了胖子家,門鈴都摁爛了也沒聽見動靜,這時周奕來電話說出事兒了。
這一次,是真的出了大事。
周奕、張總當下都趕到了撞球廳,他們屬於資訊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