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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童年的玩伴就算沒留下什麼刻骨銘心的情誼,依然是夢中嬉戲無邪的幻影,是一個成年之人承載人生單純底色的全部符號。
還好,在文山的詞裡突然有這麼一首歌,雖然還有淡淡的憂傷,雖然只是一出沒有開始和結局的摺子戲,但卻讓人倍感很溫暖。這就是《小小》。
這首歌給人的感覺是那麼得素淡而雋永,沒有愛到極致的海誓山盟,沒有痛到極致的歇斯底里,沒有高潮,沒有結局,只是用幾幅淡淡的素描剪輯了一首詩:
過盡千帆皆不是。
人如浮萍,蕩悠一世。每一次靠岸,以為人生可以在此刻開出一朵地老天荒的奇葩。可是,是花,終究要謝,於是她重新漂泊。一次,又一次,過盡千帆,望眼欲穿,皆不是載她上岸的船。他們,只是為了路過一段美麗的風景而已。
突然覺得很累,很累。難得的日落,她很想好好地睡一覺,因為倦眸難啟,靜湖難波。
夢裡,她突然看見他,那個乾淨而安靜的小男孩,從記憶深處緩緩地向她走來。他說要娶她,她撇嘴不信,於是他傻傻地把手伸進髒兮兮的泥巴,費了好半天的勁。
“你在幹什麼呀?”女孩問。
“瞧,這是我為你打下的一座城池,我們以後的家。相信了吧?”男孩自信地說。夢裡,她不禁笑出了聲。
一會,她又看見他像個跟屁蟲。那時她迷上了劇本迷上了演戲,他也不管自己尚未發育成熟的牙齒和稚嫩的童音,也屁顛顛地陪她演戲。戲裡戲外,他們學者大人們發誓感動、吵架分手,真真假假,是是非非。夢裡,她又笑了。
笑著笑著,她笑哭醒了。起身,走到梳妝鏡裡,顧影自問:他愛過她嗎?她愛過他嗎?也許吧?——算了吧。
何況,她也無數次對自己說,孩提時代的東西只是娃娃家,他雖然曾在她的心裡住下,長大了就各安天涯吧。
那麼,今夜的眼淚到底要說什麼,要證明什麼,她無法沉澱分析,無法科學論證,她只是個感性的女人,為笑而笑,為哭而哭,為情而生,為愛痴狂。
想著想著又覺得好累,女人的心到底不比男人。苦笑。
外面起風了,她踱步芳闕,單衣孤搖,玉階已露。溫一壺月光,對影成三人:他,她,它。
——他像影子一樣揮散不去,特別是在這個有月亮的深夜。
當濃露悄無聲息地把她的羅襪打溼,月光卻漸漸地搵幹了她眼角的殘淚。她
就這樣倚著庭院的一顆老榕樹睡著了,夢裡,夢外,花落知多少。
這一次她沒哭也沒笑,神色安然——
往事如花,謝了春紅,謝了匆匆,才會懂得從容。
“山月不知心裡事,水風空落眼前花”,記不得又過多少年了,當她再讀這
句話,當她再回想起那個想他而泣的夜晚,心突然沒有以前那麼疼了。
趁年輕盡情地愛吧
我有倆個好朋友,問她們大學四年最後悔什麼,她們都說是沒有談一場戀愛。正如一句話所言:我想早戀,可是已經晚了。她們的感情要麼擦肩而過要麼胎死腹中。
“給自己一次放逐的機會吧,別考慮那麼多!”
我總拿這話勸她,可是現實是當愛悄悄降臨時她依然會考慮很多很多,害怕以後不能在一起,害怕分手帶來的劇痛,然而那份年輕的心境是不會等人的。終於,她說,我想好好愛一場,什麼都不管。
她說這句的時候我都*動地熱淚盈眶,只可惜那時她已經大四,早已沒有那份閒情雅緻去花前月下。所以這次她放開了,卻不知把愛撒向誰。
趁現在年少如花,我很想有一位男生,她心儀的男生,在她耳邊唱這樣的一首歌:《想把我唱給你聽》,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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