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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連開口都能嘶嘶抽氣。
「翔兒跟你處得不錯?」
龍梓彥一如曾經在相府與白萱獨處的那次,淡然抿唇,微微一笑,動作輕柔嫻靜地給她斟茶,仿若他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百官之首已經做慣了服侍她的動作,實則,他不曾這樣對過白璇。
是因為彌補?還是因為她眼中那抹對他的特殊含義?
他記得,她說,他長得與她兄長相似,像到足以令她認錯。
白萱嘶嘶抽了兩聲氣,冰涼的井水在這種近冬的日子被冷風一吹更是冷透,按在滾燙的掌印上卻能麻痺一些痛楚,她只覺得右臉頰漸漸地冷到無知覺,除了牽動唇角還會痛之外,看著身旁這張熟悉的臉,她就能忘記一切。
說起鳳曦的那個兒子,其實她也沒見幾次,那孩子不像普通的娃粘人,沒有軟軟糯糯的嗓音撒嬌,也不會嘟嘴想要摟摟抱抱,不過,她還真是喜歡那孩子。
「每次都會跟我鬥嘴,會頤指氣使地給我下命令,看我的角度絕對不會是正眼,一副大少爺姿態……這樣算不算相處得好?」白萱無奈地笑笑,視線落在不遠處與白寒夜在玩的小背影,「他應該是鳳曦的兒子沒錯,個性都那麼不可一世。」
或許,鳳曦也認輸了,他知道夜兒是龍家的孩子才會退出。
「你與孩子相處的方式很特別。」
龍梓彥將一杯清香的茶水遞了上去,平靜的眸光落在她溫婉恬靜的側臉,「如果可以,我希望夜兒永遠不知道真相。」
白萱愕然地回頭,愣愣地望住他。
她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希望她能永遠替代白璇做孩子的母親,他希望她能替他隱瞞曾經的過錯,好讓他盡心彌補一切。
「丞相太強人所難了,我不屬於這裡,終究是要離開的。」白萱的雙眸被愁緒填滿,心頭有說不出的難受,「我只希望別因為你們之間的間隙而傷到孩子,她是無辜的。」
不管他們兩家存在什麼恩怨,白璇已經死了,而她的孩子不該因上一代的糾葛承受絲毫的傷害。
「阿萱……」
龍梓彥嘗試著薛家人對她的稱呼,面色不知不覺地泛紅,他立即將視線移開掩飾自己的尷尬,這才道,「我瞭解鳳曦,他不會放你走,從他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知道。一如當年,他遇上小璇的那日。」
鳳曦十四歲出現在白府那年,他也在。
「丞相大可不必擔心,若老天安排讓我離開,誰都留不住,一如我來時那樣,連我自己都不可抗拒。」白萱的語氣很是疏冷。
不知為何,龍梓彥對鳳曦的指責讓她不悅。
她知道鳳曦的利用,可他這個丞相又會好到哪裡去?深沉儒雅的外表下,到底藏著怎樣一顆心?
「昨日的婚禮讓你累了吧,去休息下,我已經派人帶話給鳳曦,他若能有命出宮,自然會來接你。」龍梓彥不再多說,他知道她已經對他豎起了一道牆。
陽聽得不錯,她果然對他與鳳曦都不信任。
「你……說什麼?」
白萱頓時一震,手中的帕子因她的動作一僵按得過重,疼得她輕撥出聲,可心中惦念的卻是他的話。
他竟然知道昨日拜堂的是她,也知道鳳曦今日進宮會有不測。儘管有多討厭那個一臉風流妖媚相,長得比她還漂亮的男人,可此時聽說他將會有性命危險,心底的莫名彷徨讓她很是不安。
他……會死?
如果有這麼嚴重,今早的他怎會嬉皮笑臉沒個正經?明明像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怎會感覺不到危險?
「你應該知道他昨日的行為比公然拒婚還要嚴重,鳳曦這個人,很少會騙人,今日進宮,他極有可能將真相擺在皇上面前,只不過,他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所以,或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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