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掩埋的過往(第2/3 頁)
不便過多麻煩他,隨即給他發去訊息:“不用了。你不是要忙著考研嘛,我和阿姨可以的。”。
陳棋又回道:“就這樣說定了,你回來了給我發訊息。這麼大的事兒,沒有男人你們兩個女的怎麼搞得定。放心,我幫你!”。
見陳棋熱心腸至此,我便也不再推脫。只是父親再婚的事,我似乎無法以一件平常事那般同身邊的朋友們說起,所以,連同程頌我也沒有開口。
週一一到上課時間,我就將請假條交給了何教授。再次見到我的何教授,臉上掛著些尷尬與羞愧,他同我說:“上次的事兒,你就當我沒說。畢竟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只有你們自己瞭解。但是,保研的事兒,無論如何你也不要鬆懈下來!”。
離父親再婚的時間越來越近,很快,就到了我回家的前一天。晚上,同程頌一起吃完晚飯,我便找藉口先離開了。回到宿舍時,舍友們都在外面閒逛。我獨自收拾著行李,一邊整理一邊落淚。父親今日發來訊息,阿姨覺得我大了,該有自己的家,便和父親商量了一番,倆人在市區內又購置了一間新房。父親說房子已經空放了一年,我回去時正好可以和周阿姨一起看看他們的新房。
我覺得自己突然像是被拋棄在外的流浪狗,因為不重要才會被丟棄。原來,父親早就想好了,要從我們的家裡搬出去,去和另外一個女人生活;他們要共同組建一個屬於他們的家,而那個家裡並沒有我。甚至他根本就沒考慮過我,才會在房子裝修了一年以後,等到事情無法再瞞下去時才告知我。
我帶的東西不多,只有一些隨身物品,畢竟是要回家,冬裝什麼的,家裡有。就在我將自己的書包整理好,剛剛坐下時,程頌突然給我打電話過來,他說有事找我,我便又穿上外套下樓去了。
宿舍樓外,程頌穿著一件卡其色短款外套,頭戴一頂黑色針織帽,如同軍訓時我見他那晚,也正對腳下的石子踢來踢去。我緩緩走近他身旁,見他並未察覺,便伸出手在他身後輕輕一戳。等到他轉過身時,只見他手中拿著一束香檳色玫瑰花;正確來說,應當是月季花,但大家覺得玫瑰花更符合它的名字,便如此稱呼著。
程頌眼中清澈透亮,眼角那顆淚痣此刻在路光燈的照耀下也更加顯眼。他嘴裡哈著白氣兒,一邊將手中的花遞給我,一邊說:“生日快樂!”。
震驚之餘,我身後突然躥出兩個人影。宜爾斯和許華兩個人一左一右簇擁著我,宜爾斯興奮地衝我嚷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們都忘記了?”。
我睜大雙眼看著此刻正圍在我身邊的三個人,有些受寵若驚道:“你們?”。
“往年你也不說,每到今天就說要請我們吃飯。以往我都沒在意,直到去年我突然想起你好像從來沒有跟我們說過自己生日是什麼時候。每次一問你,你就含糊其辭解釋一下,也不說具體時間。要不是今年你們家程頌回來了,怕是大學四年裡我們一次生日也不能給你過吧!”許華抓著我的胳膊,怨聲載道解釋著。
我看向程頌,又看了宜爾斯一眼。宜爾斯知道我不喜歡別人給我過生日,所以她從來不提,就連室友們對她的威逼利誘她也仍舊守口如瓶。但想來在我的學生證上,自己的生日早就寫得清清楚楚,他應是沒有理由會看不見的。
“我知道你不喜歡過生日。但這是我們在一起後,唯一一個我可以以男朋友的身份為你慶祝的日子。”程頌將手中的鮮花送給我後,一隻手立即放進褲兜,片刻後才又拿出來。他手握拳頭,拳面朝下置於我面前,另一隻手抽出我抱著花束的一隻手;他將我的掌心攤開,隨即我看見有一條像鏈子一樣的東西落在我的掌心上。
我將鏈條拿起來一看,是一條由極小的綠色玉石串聯而成的手鍊。程頌二話不說就要給我戴上,我立即抽回自己的手,對他說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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