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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明白了，&rdo;我說。&ldo;我要宣誓入伍嗎?&rdo;

&ldo;不用，&rdo;她說。&ldo;我只需要處理這張表格，然後把票給你。&rdo;

她回到電腦螢幕前，打了幾分鐘的字，最後按了回車。

&ldo;電腦在替你生成機票，&rdo;她說。&ldo;一分鐘就好。&rdo;

&ldo;好，&rdo;我說。&ldo;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rdo;

&ldo;我結婚了，&rdo;她說。

&ldo;我又不是要問這個，&rdo;我說。&ldo;不過，真有人找你調情?&rdo;

&ldo;一直都有，&rdo;她說。&ldo;煩得很。&rdo;

&ldo;真替你難過，&rdo;我說。

她點點頭。&ldo;我要問的是你有沒有真的見過cdf的人。&rdo;

&ldo;你說除了徵募者之外?&rdo;我點頭。&ldo;沒有。cdf在地球上有個公司，處理徵募的事情，但是我們都不是真正的cdf。我想連ceo也不是。我們的資訊和材料都來自殖民地統一體的使館人員，並非直接來自cdf。我想他們根本不會來地球。&rdo;

&ldo;為一個你從來沒有碰過面的組織工作，難道你一點兒都不困擾嗎?&rdo;

&ldo;不，&rdo;她說。&ldo;工作不錯，工資更是好得出奇，和他們用來裝修辦公室的那點兒錢比。再說，你正要去參加一個你從來沒有碰過面的組織。難道你一點兒都不困擾嗎?&rdo;

&ldo;不，&rdo;我承認道。&ldo;我年紀大了，老婆死了，找不到什麼留下的理由。等到時辰了，你願意參軍嗎?&rdo;

她聳聳肩。&ldo;我才不在乎上年紀呢。&rdo;

&ldo;我年輕的時候也不在乎，&rdo;我說。&ldo;可是衰老還是找上了我。&rdo;

她的印表機發出低低的嗡鳴，一張名片形狀的東西送了出來。

她拿起它遞給我。&ldo;你的票，&rdo;她說。&ldo;寫了你的名字john perry，cdf新兵。別丟掉。三天後有定班載你去dayton空港，就在這個辦公室門口。早上八點半啟程，我們建議你提前到。你只能帶一件手提行李，因此請仔細挑選打算帶在身邊的東西。&rdo;

&ldo;你將搭乘上午十一點的航班從dayton去芝加哥，下午兩點從芝加哥去奈洛比。奈洛比的時間要早九個小時，因此抵達的時間大約是當地的午夜。會有cdf的代表來接你，你可以選擇搭乘凌晨兩點的豆杆(beanstalk)去殖民地空間站，或是稍事休息後搭上午九點的豆杆。然後，你就是cdf的人了。&rdo;

我接過票。&ldo;要是航班晚點或者延誤怎麼辦?&rdo;

&ldo;自從我開始在這兒工作以來，五年內這些航班從來沒延誤過。&rdo;

&ldo;哇，&rdo;我說。&ldo;我敢打賭，cdf的火車也從來不晚點。&rdo;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ldo;你知道，&rdo;我說，&ldo;我從進門就一路說笑話到現在。&rdo;

&ldo;我知道，&rdo;她說。&ldo;對不起。小時候我做手術把幽默感割掉了。&rdo;

&ldo;噢，&rdo;我說。

&ldo;說笑而已，&rdo;她說，站起來，伸出她的手。

&ldo;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