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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生:&ldo;那是……因為妖怪的總大將如果是人類的話,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所以我不可能……繼承當家的位置!&rdo;
鴆怒不可耐,有紫色光芒從他眼中和身周溢位,衣袂無風而動,練練作響,他發動了&ldo;畏&rdo;,幾根有毒的羽毛向陸生射去,邊進行攻擊邊道:&ldo;去死吧,你這沒用的傢伙,你居然長成了一個這麼懦弱的人!&rdo;
陸生條件反射地倒在地上以躲避攻擊,片片羽毛從他上方飛過,並未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他叫道:&ldo;誰快來阻止一下鴆先生啊?!!&rdo;
叢薪仍是苦逼地緊緊抓住鴆的衣服,感覺四隻爪子都快不好了,他感覺自己都飄了起來,只能使勁抓住衣服來穩定自身。他身上的毛髮被亂風揚起,有幾根毛好死不死地刺激著他的鼻子,癢癢的,他不禁皺了皺鼻子,因為生理反應而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然後手(劃掉)爪子一不小心少使了些力,一鬆開就又從鴆的肩上滾下去。
叢薪:咦,有星星在眼前飛唉,一顆,兩顆,三顆……_
這邊鴆還在繼續:&ldo;我可不是為了你這種人才殘活至今的!&rdo;見叢薪掉了下去,他一頓,突然不停地咳了起來,攻勢消失,空中飛舞的羽毛消失不見。陸生見狀十分擔心,鴆一邊咳嗽一邊道:&ldo;別過來!&rdo;陸生對此又是黯然又是歉疚,他連忙將還暈倒在地上數星星的叢薪抱起來,見到他濕漉漉的眼睛滿是暈乎,喉嚨中不時發出幾聲嗚咽,他更是內疚不安。
隨伺在外的蛇大夫聽到動靜,立即衝進來為鴆進行治療。過了一會兒後,鴆終於停下了咳嗽,只是臉色愈發蒼白。叢薪還被抱在陸生懷裡,和一群妖怪一起,都擔憂地看著鴆。鴆緩過氣,向叢薪招了招手。叢薪會意地從陸生懷裡跳出來,顫顫巍巍地走向鴆。鴆輕柔地揉了揉他的腦袋,以表歉意,叢薪眨了眨眼,蹭了蹭他的手,表示他並不在意。
鴆笑了笑,乾脆將他放在胸前的衣襟裡。他平靜地道:&ldo;那麼,我先告辭了。&rdo;彷彿之前那個大吼大叫的人並不是他一樣。他被蛇大夫攙扶著,走過奴良陸生身邊時,失望地道:&ldo;陸生,你太讓我失望了。&rdo;
陸生眼眸一黯,無助地愣在原地。身後是眾妖對鴆的關心:&ldo;鴆大人,請保重身體!&rdo;&ldo;鴆大人,祝您一路順風!&rdo;唯獨陸生低垂著頭,沒有出聲,情緒十分低沉。
走廊上,鴆被蛇大夫扶著前行,碰到了迎面而來的奴良組高層之一,牛鬼,兩人都向牛鬼恭敬地彎了彎腰,然後雙方都一言不發的擦肩而過。
叢薪安靜地趴在鴆衣襟裡,只露出來了一個毛絨絨的狐狸頭,他看了看牛鬼的造型,吐槽之魂又熊熊燃燒,無奈以現在的身體抽動嘴角過於勉強,只好抖了抖耳朵:這劉海遮住了整張右臉的大叔,你是想用自己的人生,不,妖生來詮釋&ldo;猶抱琵琶半遮面&rdo;的含義麼?果然還是再來一張琵琶更應景啊!還有,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和蛇大夫的眼神交流,你們的&ldo;姦情&rdo;已經被發現了!
坐上妖車後,妖車緩緩加速直到平穩地懸浮在空中飛速前行,鴆還是時不時的咳嗽幾聲。黃昏的金色光線穿過車窗對映在他周圍,金色的細小塵埃在他周身浮動,臉色愈發蒼白,就像隨時都能就地消失。
蛇大夫抱怨道:&ldo;鴆大人,您沒事吧?真是的,奴良組的繼承者還真是莫名其妙,您可是大老遠的前去拜訪!&rdo;
車裡用火爐溫著酒,鴆聞言一聲不發,只是將杯中酒液送下肚去。蛇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