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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情況?他們捋不清楚,也不敢去真捋。
數千年來,不知多少渡劫期老東西被揭出醃臢事,況且溫掌門萬年不近情愛,只重修煉與劍道,又怎會到今日忽然性轉,去一樹梨花壓海棠?
儘管他們已不往他處想,可這雙握在一起的手也不容他們想到他處!
總不能是萬年前那位小師弟死而復生,掌門親近,牽在手裡?即便是話本也不敢如此寫,若真發生天上也該下紅雨了。
眾人低下頭面面相覷,不敢讓溫掌門看出他們心中所想。
地上也有掌門所居的行宮,佔了整整一座仙山。
若說天上的仙宮更仙氣飄渺,那地上的行宮則是恢宏大氣。
胥朝起跟著師兄被門派長老弟子送至行宮深處,眾人拜別。
他與師兄住了一宿,第二日起了個大早,讓師兄幫他束好發後,他用符紙捏了兩隻鷹。
雄鷹栩栩如生,分別抓住他的兩個肩膀向空中飛去。
仙山非常大,他飛了一個多時辰,靈力快耗盡之時,他才飛到另一座山頭。
喧囂聲由少變多,復生之後,這是他第二次見到如此喧鬧的人群。
胥朝起一下子就像是活了過來,臉上神采飛揚。不過兩刻鐘,他已融入人群。
山上人來人往,著玄色弟子服的人一看便是映天宗弟子。映天宗弟子佔八成,許是百年大比將至,映天宗也多了不少其它門派的人。
胥朝起一身玄衣,按理說是最好融入映天宗之人。然而,哪怕路上過去了個只穿褲子的人,來往人們還是在不時打量著他。
胥朝起狐疑地望了望自身,他腳步加快,迎面來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當他與此人錯過時,身上的目光依舊未減,甚至一大堆男人還在盯著他。
胥朝起:……
他頭皮發麻,步伐快了些,就在這時,一男子笑盈盈地攔住了他。
「道友,請留步!」
胥朝起汗毛一炸,警惕地望向此人。
那人見狀,向後退了兩步,舉起手來,無奈道:「道友,這該放心了吧?」
胥朝起神經微松,他向後邁了半步,謹慎道:「何事?」
男子鬆了口氣,笑容重新掛到臉上:「道友不必緊張,在下就是想問您這身衣服是從何而來的?」
胥朝起低頭手指蜷了蜷,還未等他開口,男子又道:「在下活了幾百年了,也有點家世,可在下從未見過仿得如此像的布料?」
一聽這話,胥朝起抬起了頭,眼中多了神采與興趣。
「仿?我這布料是仿的?仿哪裡的布料?」
男子詫異:「道友不會以為您穿得是真的吧?」
胥朝起眨了眨眼,眼神懵懂。
男子見狀嘆了口氣,瞧著胥朝起面相好,也就耐下心與這青年多做解釋。
「數年前,甚久了,我也算不清。有一隻神蠶吃了百棵神樹,最後竟險些飛升。奈何它吞了仙機,雷劫是尋常人的數百倍,神蠶最終墜於雷劫下,是溫掌門護了他一命。為了報答掌門,它每百年供奉一次自身蠶絲所織之布。曾有人見過那布料,據說聚千里月華於一匹,輕若鴻羽,溫養仙體。
曾西南下境主願用百座靈脈換一匹布作為,掌門未允。
人們實在饞這種布,於是數個世家便開始仿布。然而即便是仿得最像的,也沒有道友這身玄衣像。」
胥朝起聽著聽著雙眸漸漸睜大,他彎下腰攥著自己的袖子,然而衣服在身上,他也藏不到他處。
男子又道:「可惜掌門只是將其收於庫中,從來不穿此布,不然眾世家還能仿得再像些,可惜這布怕是永不見天日了。」
男子還想花重金買胥朝起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