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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原道是太監,但他首先是男人,哪個男人聽見自己溫柔嬌俏的小妻子這麼說能忍得住?他血氣翻湧,把樂遊緊緊箍在懷裡,一手掌住後腦逼她抬頭,死死地盯著她,
「你再說一遍。」
「妾身盼著督公糟踐。」樂遊絲毫不見懼色,紅著臉一字一句地說。一條胳膊還攀上寧原道肩膀。稚拙地勾引。
秋後幾聲促織鳴,寒鴉棲復驚。
他像是被樂遊的視線燙到,鬆開在樂遊後腦的手,慌亂轉過頭,「咱家是個沒根兒的閹人罷了,你……」
樂遊打斷他,「不許您這麼說,您是世上待樂遊最好的人,您為我請太醫,為我揉肚子,把我抱著哄。前世今生,您是第一個把樂遊抱在懷裡珍視的人。被割了一刀沒什麼大不了的,樂遊只覺得督公是天下最好的男子。」
一番話頗為大膽逾禮,逼得寧原道腦子發暈,她喜歡我,她喜歡我,她竟喜歡我這樣一個閹人。落地燈光暈柔和,此時如同一場夢境。
如蘭似桂的香氣裡,她輕輕解開了自己的衣襟,窸窸窣窣的聲響此時恍若雷鳴,握住寧原道的手緩慢而堅定地覆上自己心口。
寧原道猶疑、糾結,幾次想抽回來時都被樂遊牢牢握住。當掌心薄繭碰到溫香軟玉時,樂遊細細喘了一聲,眼睛含羞帶怯地濕漉漉看向寧原道,不自知的風情,
「督公,妾身心要跳出來了。」
咬著紅唇,濕著眼睛,瑞風眼尾上挑,鉤子一樣搭住魂魄。
寧原道咬牙罵了一句妖精,把樂遊打橫抱起,滾在了床上。
被人壓制住,樂遊臉紅紅的,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還請督公憐惜。」
憐惜,這要命的樣子如何憐惜?!寧原道狠狠地吻了下去,誰都沒有經驗,他只會毫無章法地嘬人嘴唇,樂遊忍著羞恥自己探出了舌尖,被寧原道逮著吮吸,後面督公就進步飛快地把樂遊小嘴掃蕩了一個遍,直到樂遊喘不上氣拼命掙扎才松嘴。
宦官特殊的身體構造讓他失去了正常人發洩的途徑,剝了樂遊衣服之後一個勁兒地啃咬親吻,脖子和胸前留下一片血紅的印子。
他脫了自己上衣,而後定住了。
樂遊從床頭暗格裡拿出白色巾帕鋪在身下,又抽出一條黑色的帶子蒙上眼睛系在腦後,這是她前幾日就放進去的東西,今日終於用上。
矇昧黑暗裡,她聽見寧原道猶疑著問:「你……真想好了?」
「天地合,亦不敢與君絕矣。」
寧原道親了親她被矇住的雙眼,窸窸窣窣聲響之後整個人罩住了樂遊,喑啞著嗓音說,「一會兒哪兒疼了告訴我。」真主意假商量,沒等樂游回答就開始撒野。
樂遊是躺在砧板上的魚肉,視覺被封閉,一切讓人陌生和不安。她今晚知道了寧原道牙齒很利,手勁兒很大,往日看著清瘦的身軀實際很硬而且沉重。她身上疼心也疼,心疼寧原道只能透過這樣的方式發洩,她努力配合著,一句疼都沒叫,盡力讓寧原道心裡舒服,兩隻手抱住寧原道頭頸輕撫。
雨疏風驟,紅香零落海棠瘦。
有水滴到樂遊肩膀。
「沒事兒,哭吧,有我呢。」樂遊吃力地抬胳膊環住他,實在沒力氣安撫對方。
寧原道用力抱住樂遊,勒的她骨頭疼,狠狠在眼淚滴落的地方咬下去,嗚咽著含糊嘶聲:「你是我的。」
鎖骨劇痛,鋒利牙齒隔著層薄薄的皮肉咬住骨骼。樂遊悶哼一聲,全身肌肉瞬間繃緊,換來更深的齧咬。
「我是你的。」她強迫自己放鬆身體,忽視疼痛,顫聲一遍遍地重複這句話。寧原道漸漸鬆了力道,小動物一樣舔自己留下的傷口。
孤狼尋到溫暖的巢穴,船舶回來自己的港灣,大概所有被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