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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是的。」

阮司又不明白了：「這秘書圖什麼啊？」

為了錢的話，都能讓小姐妹幫忙弄到一大筆投資了，那不如直接去小姐妹那兒工作呢，待遇肯定差不了。

難不成是對姜氏忠心耿耿，捨不得姜氏倒？別說這個命題本身有多可笑，就真算是人家對姜氏感情深，那又何必等到姜父薑母走投無路的時候呢？越早投資對姜氏越有利，而拖到越晚，願意投資的人就越少。尤其是像姜氏這種已經走到窮途末路、需要非常龐大的一筆資金的，這個時候拿錢資助，無異於踩在懸崖邊，風險極大。就算是之前的唐家，也是看在聯姻的份上才準備幫忙的。

不過也說不準，商場上的事，阮司自認的確不太瞭解，裡面彎彎繞繞太多，他也就是按自己的想法推理推理。

「圖一個您絕對猜不到的。」助理笑得像只狐狸。

阮司往前傾，敲敲副駕駛座的椅背：「別賣關子。」

「這位秘書，圖您養父這個人。」

阮司：「……敢問這位秘書多大年紀？」

助理：「碩士畢業剛兩年，應該在二十七左右，長相清麗，身材不錯。」

「最後兩句顯得你有點猥瑣啊。」阮司說著，「那這位秘書的眼光有點特別。姜家這位都四十多了，有妻有子的，長得也就比中年油膩大叔好一點，這姑娘瞧上他什麼了？」

「這姑娘的確就圖您養父這個人，不過和您以為的這種不太一樣。」秘書說著，故意壓低了聲音，帶著點懸疑感，阮司下意識往他那個方向湊了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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