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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rdo;
隨著一聲呼叫,他隱約看到原本該是潔白無睱的掌心,已然變得血肉模糊。
是摔膠時被尖石硌傷的嗎?問題還沒出口,她又把手抽回去。
倔強的女孩!何阮東沒迫她,逕自在小洞內摸索,意外地找到一個打火機和兩瓶紅酒。
他走到她身前蹲下,冷言道:&ldo;如果不想雙手毀掉,就乖乖把手伸出來!&rdo;
他的話有種不怒而威的氣勢,此時芳寸大亂的她只能愣愣地將一雙玉手攤開。
紅酒灑在傷口上的滋味,堪比燒紅的鉻鐵。她的手被他用力的揪住,想縮也縮不回。他細心地把傷口清洗了幾遍,直到確定沒有泥土或沙粒殘留才罷休。而她則始終咬緊牙關,沒吱半聲。
傷口消毒好後,霍晶鈴繼續縮在一旁。
外面風雨雷電交加,似乎沒有要停的跡象,而天色早已黑透。
&ldo;看來我們今晚要在這過夜。&rdo;她沒搭話,何阮東也不再多言。身上的襯衫被雨水打濕,粘粘糊糊的觸感難受,他索性把衣服脫掉,穿在綁帆布的繩子上晾開。
風從洞口吹進來,縱是盛下,仍帶來幾分寒意。何阮東開啟剩下的一瓶紅酒,就著瓶口喝了幾口,想起她,於是把酒遞過去。
&ldo;你也喝點。&rdo;
眼皮掀了掀,明亮的眸瞥了他一下後又再低垂。
哼。好意被拒,何阮東暗自冷笑,三兩下把餘下的紅酒全數飲盡。
倆人各據一方,聽著外面在肆虐的暴雨,何阮東頭靠著身後的岩石,緩緩合上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一個蠕動的小東西不斷地往身上靠,他才莫名醒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下,他的思緒有一刻呆滯。是貫進來的風讓他清醒,還有急速的雨聲,他才記起自己身在何處。而一直在他身上磨蹭的,赫然是霍晶鈴。
他抹了把臉,用力扯開她。
下一秒她又貼上來,並用雙手箍著他的脖子,以柔軟的胸脯擠壓在他赤|裸的胸膛。
&ldo;冷……冷……&rdo;她嘴裡喃喃細語,小小的臉寵在他的頸脖間鑽來鑽去,似乎在尋找一個溫熱的源體。
她是否神智不清?這個念頭才起,一道閃電劃過天際,映進洞內。他看到她緊閉著雙眼,唇已冷得發紫。
光影很快消失,何阮東伸手摸上她的臉,冰冷的觸感頓時讓他抖了抖。不帶任何色|情的手順著曲線而下,濕噠噠的長裙緊貼著面板,不冷才怪!
她似乎也有所悟,蹬了幾下雙腳,卻始終擺脫不了那累贅的裙擺。
何阮東合上眼思索了幾秒,然後果斷把她身上的裙子撕掉。沒了衣服的束縛,她手腳並用地爬到他身上,冰與火的面板緊密貼合,漆黑中他似乎聽到一聲輕輕的嘆息。
那是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何阮東抿緊唇,死死瞪著完全看不清的前方。忽然,連著幾道閃電不經意地打進來,把原本黑暗的洞穴照得明亮。靠在岩石邊上的,是一上一下兩個緊緊纏著的身軀,雪白與小麥的膚色形成強烈的反差,更增添了幾分旖旎。他低頭,映入眼簾是她那美好的脖子,目光往下移,傲人的雙峰被濕透的胸衣緊緊包裹住,一滴水珠從□出來的小山丘處緩緩滑進深溝裡。
他狠狠地吞嚥著口水,喉結上下滑動,只能靠緊握的雙拳抑制住。閃電過後,黑暗再次把所有春|色隱去,可是腦內剛才所見,始終揮之不去。原來他也非聖人,美|色當前,也只是個普通男人。強忍著了片刻,最終他穩住情緒,傾過身扯走已晾得半乾的襯衫,胡亂地幫她套上。
雨下了整晚,破曉時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