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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鑷子,剪刀放在火上多烤了幾下,放在浸了酒的乾淨紗布上。
那人看著她做了這一系列的動作,眼中滿是好奇和驚歎。
花朵抬頭看著並不打算離去的人道:“你可是懂這些?”
那人一怔,才回答道:“小的懂些,可是,小的只懂,懂……”
“要不你來當我副手,你那個和救活人的方法,其實也是大同小異,況且,我也只是叫你幫我遞東西的,這些東西,在場的沒有比你更加熟悉的了。”
“好的,只是遞東西,小的的確比他們熟悉,姑娘吩咐便是。”
第三十章 算賬
花朵將初步消毒了的類似於巾鉗的用具將針的一端夾住,放在火上慢慢烤紅。
“姑娘為何要做這些?”那送用具的人有些好奇地看著她道。
“消毒,剛才我都是在消毒,活人和死人不一樣,傷口容易感染,空氣中有我們不能看到的東西,它們會讓傷口化膿,我這樣做就是在最大限度地消滅那些東西,現在,我是在做縫線用的針。”
一旦她做起事來,便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此時,她雖然在答著那人的話,卻是連頭都沒抬一下,只是認真地看著手中被烤得通紅的針。
看著已是合適,抬眼看了一下,箱子中再是沒有多餘的類似巾鉗或是鼠齒攝的東西,狠下心,便是左手將那燒紅了的針捏住。
“哧”的一聲,皮肉燒焦的聲音便是傳來,她硬是將那針給彎到了滿意的弧度。
“姑娘,你這是……”
那仵作看著她那幾根手指都被燒得起泡,卻是眉頭都沒皺一下,一時間心裡又是佩服又是震驚。
“你現在,速度用酒將整個手臂都洗乾淨,我要開始了。”花朵指著那一盆子乾淨的酒對那人說道。
“哦,好好。”
胸部的傷口,本來張力就大,此時,將紗布拿開以後,能清楚得看得到下面的肌肉結構。
有稍微大點的破裂血管,花朵就用泡過酒的棉線將血管結紮,小的毛細血管之類的,就用鑷子燒紅了將血管封閉。
一眾的人,越是看著越是驚奇地瞪大了眼睛,那門口的姑娘,用著極其熟練的手法打結將血止住,滿臉認真地用著那彎針將引著針線將那豁開了的傷口縫好,一層一層,最後幾乎在傷口處看不到一點縫線的痕跡,只有傷口一端留了一截線出來。
“敢問姑娘,你這種縫針的方法,叫什麼名字?我是第一次見到。”
那仵作看著花朵這般熟練的手法,越是驚奇起來,饒是他見過很多的仵作,也沒見著手法這般好的人。
“這叫內縫,將線縫在外面的那種是外縫,我這樣,是為了美觀,以後傷口長好了也看不出來縫線來。”
不出半刻鐘的時間,花朵便是將前後的傷口都縫上了,然後用紗布仔細地包紮好。
待一切弄好之後,花朵檢查了一下二叔的情況,還算尚可,這般嚴重的穿通傷,以後回家得好好養養,家中的伙食開好一點便是。
她從酒樓這裡借了兩床棉被,鋪在外面二叔沒有牽走的牛車上,讓幫忙的小二哥和那仵作一起將尚在昏迷的二叔小心地抬了上去,蓋好。
這才一抬腳的功夫,一轉身,先前那白衣書生已是悠閒地倚在了酒樓門口,似是因為運動量過大,有些微微地喘氣,額前的一縷頭髮也被微微沁出的汗水弄得有些溼。
左手拿著一包好了的藥包,右手的摺扇“嘩啦”一聲開啟,狀似優雅地給自己扇著涼風。
看著花朵轉身回來了,馬上將手中的藥包遞了過去,道:“姑娘要的藥材在下忙你買來了,你看看是不是這些?”
花朵將牛皮紙包開啟,將其中的每一味藥材都細細核實了一遍外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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