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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了下嘴,笑道:“算了,回旅店再說。”
我站直向前傾倒的身體,彎腰幫他把行李箱蓋上,“我去外面等你。”
轉過身,剛要摸上門扶手,“咚”一聲撞擊,隔間的門猛然閉合。
池易暄左腿抬高,貼著我腰間擦過,正毫不客氣地踩在門框上。
“撩完就跑?”
我舔了下嘴角,懸空的手從扶手落到門栓上,反鎖隔間,轉過身面向他。
“哥……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他眨眨眼,似笑非笑,不緊不慢就要收回堵住我去路的腿,卻被我一把握住了腳踝。
我握著他的腳踝向前走了一步,他的左腿被迫屈起,抬得更高,一下重心不穩,不得不將兩隻手撐在馬桶蓋邊。
他“嘖”了一聲,“別鬧。”
“我可沒鬧,”我將尾音拐了個彎,“哥哥。”
“鬆手,一會兒來人了。”他蹙起眉心,努力將腿往回抽,背微微弓起,細窄的腳脖子磨蹭著我的手心。
“來人了不是更刺激?”
池易暄挑起眼,壓低聲音教訓我:“白小意,別玩火。”
我俯下身,貼在他耳邊悄聲說:
“哥,是你亂點火。”
……
羅馬落地三小時不到,我就幹了我哥兩炮,一次是機場衛生間,一次是民宿衛生間。他好整以暇登上飛機,坐上計程車時卻如坐針氈,到達民宿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去衛生間洗澡。我趁他換衣服的時候輕手輕腳推門進入,把他按進了橢圓大浴缸。
四十分鐘後才出來,我神清氣爽,除了胳膊上被他咬了一口,能看到一圈清晰的牙印。
如果不是因為那些坑爹的基金,這兩週我們本可以住四星級酒店。最終我還是找當地人定了間民宿,是棟老式公寓,我和池易暄剛到達時,琢磨了半天電梯為什麼不開門。就在我們以為電梯損壞,正要扛著行李箱爬樓時,碰見出門的鄰居,對方見我們拿著兩個大行李箱,主動幫我們拉開轎廂外那道防盜門似的大鐵門,我和池易暄豁然開朗,道謝後再用手推開內裡的兩扇木門,拖著箱子走了進去。
電梯開始上升,咯吱咯吱地作響,好像就要載著我們去魔法學院。
來到公寓前,掀開腳下寫著“wele”的地毯,找到房東留給我們的鑰匙,插進鎖孔,推開大門——
客廳牆壁上貼著赫本與可口可樂的做舊海報,沙發旁的留聲機上探出一隻放大音訊的金色喇叭,年紀看起來比我和池易暄加在一起還要大。
我哥把我趕出衛生間以後,反鎖了門洗澡。我無所事事,搬了個小木凳就要去陽臺,瞥見留聲機時又忍不住折返回去,蹲下身檢視起房東的收藏。這是他獨居的公寓,聽他說他們公司最近在放長假,歐洲的夏天沒有人工作,和他討價還價時,他正準備前往法國度假。
黑膠唱片塞滿了抽屜,封面上全是我看不懂的外語。我隨便挑了一張放上去,重新拾起我的小板凳,推開陽臺的玻璃門。
揉了揉胳膊上的牙印,在板凳上優哉遊哉地坐下。羅馬的夏日烤得人毛孔都要出水,棕櫚樹長得比居民樓還要高,細長樹幹支撐著過分碩大的腦袋,葉子如煙花一般炸開,綠意盎然。
“在幹什麼?”
冷不防聽見池易暄的聲音,我抱著相機回過頭,他穿著浴袍走到露天陽臺上,將一條毛巾壓在溼發上揉了揉。
“在拍照。”
我調出方才拍攝的照片給他看。天已經黑了,棕櫚樹的影子印在天幕上,變成幾道妖嬈的剪影。對面的紅煙囪裡飄出裊裊炊煙,屋簷上立著三隻看不清花紋的鴿子。
池易暄將單反還給我,也從屋內搬了個凳子出來,坐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