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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中間正巧有一個我認得的,也就是我目前的姦夫——樓逢棠,這是什麼情況?一群光鮮的中老年人中間簇擁著兩名年輕男女,並且極盡所能的光鮮——是相親嗎?
突然,我咧出了邪惡的笑!正好,要玩,就玩個天翻地覆吧!這是樓逢棠留我下來的代價。
我站起身,嚇了仍在滔滔不絕的馮詩茹一跳,她吶吶道:“喂!你……”
“失陪了,等我下回有空再聽你念經。”我擺擺手,留下自己的咖啡錢,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去找一家專賣妖豔服飾的精品店。
半小時後,我飛快地回來這間餐廳,已變成一個典型的情婦扮相。打聽到樓上的貴客還沒走,我快樂地直走上去。我知道樓逢棠已三十歲,但雙親並不曾向他逼婚,只是偶爾因為女方的家長太過賞識,而會主動央求餐敘,即是變相的相親。有時為了生意無可推卻,便會應酬地出席。我想今天亦是這種情形。
一上了二樓,在A1包廂半敞開的屏風看到那票人的身影,我深吸口氣,就要迎了上去,好生使潑撒嗲一番,不料,一隻打斜伸出來的手擋住了我的步伐,我訝異地抬頭,不妙——看到我爹鍾紹正不贊同的眼光正銳利地盯著我暴露妖冶的扮相。
要命,父親怎麼來了?難道是尾隨馮詩茹身後而來?有可能。
“你想做什麼?跟我走,我找你兩天了。”
“是呀,全世界的人都在找我。”我當然知道近來呼叫器震動的頻率高到什麼程度。不過我一律不回的,大概是知道我已與男人同居,不得不上臺北訓斥我吧!唉,可惜了一場好戲。
我才想要好好大鬧一番,讓樓公子氣急敗壞地休了我哩!
“爸,您先回天母的別墅,我晚上去找您——”我捨不得放棄這一場戲。
“跟我走,咱們非立即談一談不可。”父親臉色有些青,抓住我的手直要往樓下走。
好吧,我投降。誰叫他正好是我父親呢?
不料,在接近樓梯扶手時,身後一隻有力的手掌抓住我的左手,竟是樓逢棠!
我怔怔地看著臉色鐵青的他,以及他身後那群因他突兀舉措而走出包廂的人們;每個人的面貌都茫然而尷尬。
他瞪著我,我看著他,訝異他竟然在眾人面前抓住我。沒有出聲、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
“咦!鍾老?您不是鍾老嗎?怎麼上臺北了也不知會我一聲,好讓小弟做東一番。”
最先開口的是一名五十出頭的男子,面孔有三分神似樓逢棠,笑意吟吟地打破僵局,直伸手向我父親握手。
“樓董事長?久違了。”父親黝黑的麵皮上有一層狼狽的紅,連忙放開我,伸手去握住樓董事長的手。
原來這男人是樓公子的父親,左手被箝制住的疼痛不容許我忽略掉面前冒火的男人。我看向他。似笑非笑地由他肩頭看到他身後一名美貌的女子。
“相親愉快嗎?怎麼一副吃人的表情?敢情是那位閨秀沒有服侍得你身心愉悅?”
“住口!”他咬牙道。
“逢棠,這——”一名中年發福、面貌圓潤的婦人也走過來,一頭霧水地叫著樓公子,順便也對我的裝扮不敢領教,只是尷尬地對我領首,不知如何招呼才不失禮。
我想這中年婦女是他母親,看得出來年輕時想必十分美,所以才會有這麼俊美的兒子,有十足風流的本錢。
我倒是很樂意把一切弄得更混亂,嬌滴滴地開口:“您是伯母吧?我叫任穎,是逢棠的同——”
“穎兒!”先是父親喝住我,然後樓公子的表情也很可怕,讓我沒有說出更多嚇人的話。保命要緊。
“鍾老,這位是?”樓董事長很有禮地詢問,企圖圓一下僵冷的場面。
不待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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