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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薇,「……」
葉連江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音說:「她本來的名字叫:魏、三、花。」說完就拍著桌子哈哈笑了起來,好像他說的是一個特別不可思議的笑話。
彌薇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她實在不知道這句話的笑點在哪裡。
「不好笑嗎?」葉連江笑得臉都泛紅了,「你看她每次在媒體上露面的那個排場……那個高貴冷艷的範兒……哈哈哈……」
彌薇側過頭望著窗外,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好了,不笑了,不笑了。」葉連江很費力地收斂自己的表情,「不過說句實話,有機會你還是去打聽打聽吧。說不定打聽出什麼來,有助於你加深對魏昭儀這個人的瞭解。就算你今後不打算跟這人密切來往,但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總沒什麼壞處呀。」
「你還是留著這份兒閒心關心關心你自己吧。」彌薇抓起自己的雙肩包起身離開了。
葉連江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收起,眼裡帶著一種莫名的神色目送她離開,並沒有出聲挽留。直到那穿著素淨長裙的窈窕身影消失在咖啡館的玻璃門外,才搖搖頭,喃喃罵了句,「魏冬陽,你這瞎了眼的混蛋。」
彌薇走下樓梯的時候,想起魏昭儀一身名家設計的套裝,帶著亮閃閃的彩鑽首飾,蹬著七寸高跟鞋風度翩翩往外走的情形,不知怎麼腦筋忽然一抽,想像出了一副魏昭儀對著鏡頭儀態萬方地介紹自己的畫面。
「俺叫魏三花。」
如果這句話再用某種方言的口音來說……
彌薇一下子噴笑出來。
這是什麼見了鬼的聯想喲。
彌薇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也是個沒有脫離低階趣味的人,而且還是個反射弧特別長的、低階趣味的人。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好人來著,無論是上學期間還是工作以後,從來都沒有取笑過同學的名字或者外號。
彌薇掃了一眼身後咖啡館的方向,心情複雜極了。這莫非就叫近墨者黑?!葉連江身上一定帶著某種邪惡的病毒吧?!
這感染的也太快了?!
回家的路上,彌薇一直在想魏昭儀和葉連江的用意。
李思彤對她透露的除了對魏昭儀的懷疑之外,就只有那個u盤了。但是幾張照片而已,又能有什麼用呢?魏昭儀見過什麼人自己不可能不知道,有必要再從鏡頭裡看一遍?至於葉連江,彌薇總覺得他掌握一些魏昭儀的秘密,這些秘密肯定要比幾張照片分量更重。
思來想去,彌薇還是想不明白u盤有什麼用。只不過這東西交到她手裡的方式太鬼祟,讓她心存疑慮,不敢堂而皇之地出示給別人看。
彌薇不確定今天的一番說辭有沒有打消魏昭儀的疑心,這個還要留神觀察——要是辛慈肯幫忙就好了,彌薇實在需要有人守在魏昭儀身邊給她通風報信。
她思索了一下遊說辛慈給她當臥底的可能性,默默的將這個念頭拍到一邊。然後她開始疑惑辛慈是否真的與魏昭儀不和。
婆媳不和的事很常見,彌薇在意的是她與魏冬放的關係怎麼樣,如果他們夫妻感情很好,辛慈顧慮丈夫的感受也不會過分地得罪魏昭儀。如果不好……那她說不定真有機會透過辛慈打聽點兒什麼。
至於魏冬放,養母也是母,魏昭儀將他撫養長大,年紀輕輕就讓他坐上了副總的寶座,而且他與魏冬陽兄弟感情又和睦,彌薇可不敢冒險去試探他對魏昭儀的忠誠度。
她已經決定不再摻和這些事,但別人是不是也這麼想?
彌薇有些猶豫要不要跟彌正德談一談。
彌薇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她對魏昭儀和魏冬放都抱有一定程度的懷疑。這種莫名的疑心不知從何而起,也並沒有確鑿的證據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