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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扶玉而是披了件淡金華衫,席地坐在柔軟的錦墊上,宮女正身後為她擦乾長發,左側立著一座戲蝶屏風,遮掩了景色。
蕭扶玉有些睏倦,不免輕輕打著哈欠,雙眸水潤潤的,單薄的衣衫貼著身段,襯得越發玲瓏有致。
浴殿有細微的腳步聲,她泛著困,並沒有注意聽,衛玠則越過屏風,修長的身形立在屏風旁。
為蕭扶玉擦拭長發的宮女得見男人的到來便停了手,在他的眼神下來,宮女起身退下。
蕭扶玉聽了動靜,側過首便得見衛玠,而浴殿的奴婢們皆已不在,只有微微撩晃的幃幔。
衛玠在她的周身坐下來,輕撫了一下她幹得差不多的長髮,蕭扶玉則瞧著他的發,可比自己的潮濕,想來也有沐浴。
她輕問道:「瀟瀟呢。」
衛玠神色裡掠過幾分無奈,回道:「睡著了。」
蕭扶玉眉目精緻,嬌美可人,剛沐浴不久的她透著粉紅,僅僅一件衣衫掩著姣好身姿。
她嫣然淺笑起來,是知道他被瀟瀟折騰了。
衛玠心緒微動,精壯的身軀欺近蕭扶玉,有力的手掌扶住她的細腰,詢問道:「雪兒累不累。」
蕭扶玉的手輕輕抵著他的肩膀,突然欺近過來,她咯咯地笑了笑,「有一點。」
衛玠與她相視著,眼眸裡的本性暴露無遺,覆蓋在她腰後的手輕撫著,薄唇輕蹭她的頸,「雪兒」
聲線低沉且溫和,像是在問她什麼。
因在池中沐浴過,蕭扶玉的雪膚透著淡淡的粉,這男人力氣大,她亦是沒能推開他,哪裡聽不出來他的意思,便對此好氣又好笑。
衛玠壓近她柔軟的身子,指尖撥弄衣邊,順著衿帶之處尋進,低語道:「一會兒臣抱陛下去休息。」
蕭扶玉胸口悶悶的,低眸見衣襟下的輕輕起伏,面頰很快就熱起來了,他與她額頭相抵,便又溫聲問:「好不好。」
蕭扶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不知怎的軟得一塌糊塗,他的一縷長發落進她的衣口裡,有些癢癢的,她甕聲甕氣道:「不能太過分了。」
衛玠親吻她的唇瓣,將人摁到在錦墊上,輕微的衣衫摩擦聲,顯得十分曖昧。
一座四扇的戲蝶屏風擋在二人之前,池水仍在熱氣氤氳,有著些許落水聲。
蕭扶玉嬌顏紅潤,枕靠著錦墊,縴手顯得無處可放,雙眸望著身前的他,薄唇濕濡,鼻樑高挺,一如既往的冷雋無雙。
她卻不好意思再看下去,抬首望向浴殿頂上垂著藕色幃幔,輕輕擺盪,伴著那細微的輕咽聲。
那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輕緩地將她仰著的首低下來,是不容她轉移視線。
蕭扶玉面頰紅撲撲的,心尖亦燙熱不已,縴手攀入他的墨發裡,有些潮濕,髮絲繞著她微顫的指尖。
原本暖和的浴殿反倒顯得越發濕熱起來,立著的屏風遮掩了這份荒唐。
候著浴殿門口的貼身宮女捧著錦緞衣袍,雖然裡頭什麼動靜都沒有,但方才衛丞相走進浴殿了,眾奴婢們也不敢隨意進去。
陛下剛回宮,需多加休息養神,只望衛丞相可莫要太折騰了,龍體要緊。
走廊外的細雪未停,白雪落在梅花上,清冷淡雅,卻無人賞花。
浴殿內霧氣繚繞,不知過了多久,蕭扶玉趴在溫熱的地板上,額上沾染著薄汗,呼吸還未平緩下來。
衛玠俯身將蕭扶玉抱起來,將衣衫攏上,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
蕭扶玉依靠著他的肩膀,嬌媚的眉目裡參著幾分迷朦,他還是有分寸的,並沒有莽撞,僅紓解於蹆間。
蹭得她渾身嬌紅,衛玠卻溫柔著聲道:「雪兒何時會補償我。」
蕭扶玉水汪汪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