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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裡沒有這個人物,似乎原主一出生,就過世了,她只是聽沈首長言語間提起過幾次。
「我的……母親?」
「對,你母親是個很好的人,也是文工團員,更早的時候,是一名優秀的軍人。她在南方軍區的文工團待過一段時間,你要是能考上,以後有機會認識不少以前你母親的老朋友。」顧之晏說。
「怎麼是南方軍區?」
「說來話長,以後慢慢告訴你。你再休息一會兒,等一下我就帶你們幾個回綿安。」
沈嬌寧只是脫水加上驚恐才暈倒,沒有什麼大問題,可以立刻出院。
走之前,她去隔壁病房看了一眼顏老師。
顏老師醒著,手上在輸液,還吸著氧。看到她過來,想說話又說不出的樣子。
沈嬌寧示意他別說了:「老師,對不起,昨天晚上連累你了。你快點好起來,迴文工團,我們一起排舞劇。」
她最後壓低聲音道:「我已經有想法了,等你回來,一起把《烈火英雄》比下去。」
之前,她還有些敬佩《烈火英雄》的創作者,可是得知這一部舞劇是如何取得成功之後,就看不上了。
最後她還去看了看孩子。
孩子的情況比顏嘉明還嚴重,幾乎只剩一口氣,但她命不該絕,一路撐到了醫院。
護士不讓他們進病房,只能站在門口隔著玻璃看。
「婦聯的人我接觸了一下,還不錯,他們會保護好孩子的。」
沈嬌寧忽然想到:「那上壩村那些人呢?他們是殺人未遂,我覺得這孩子肯定不是第一個。」
「沒辦法,沒證據,他們的孩子都是自己村裡人接生的,整個村子沆瀣一氣,目前能救下這一個就不錯了。」他想,幸好她之前沒醒,要是聽到上壩村人的說辭,還不得把她氣壞了。
沈嬌寧又低落下來:「女孩子真可憐。」但很快,她又說,「都是那些陳舊思想荼毒!顧之晏,你能不能讓革委會的人去查查那些人啊?我覺得他們才最應該被好好拷問!」
「人家根正苗紅,祖上十八代都是貧農,不用下放,本來就在種田,住的地方就比牛棚好一點點,還能把他們怎麼樣?」顧之晏拍拍她毛茸茸的腦袋,「別想了,走吧。」
沈嬌寧心有不甘地走了。
她想,她要用思想改變思想,排出舞劇,然後跳進一座座大山,就像現在的樣板戲一樣。
……
顧之晏把沈嬌寧三人從綿順直接送到了文工團門口,沈嬌寧準備下車時,又囑咐了一遍:「嬌嬌,安心跳舞,過段時間我再來找你。」
「嗯,那顏老師那邊……」
「記著呢。」
「謝謝,團長再見……等等,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是團長還是上校啊?」
顧之晏失笑:「是上校也是團長。一個是軍銜,一個是職務。」
沈嬌寧啞然。
她真不知道。
她覺得自己寫書的小師妹肯定也是不知道的,所以才會一直在書裡用上校稱呼他,而事實上這裡的人,更常用團長來稱呼……
下了車,賀平惠就拉著她問:「你跟這位團長什麼關係呀,他居然喊你嬌嬌!」
沈嬌寧也注意到了顧之晏對自己的稱呼,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沒有這麼喊她的,連沈首長都沒有:「兩家是世交。」
「我怎麼覺得,上次在東望鎮把你們送回來的也是他啊?上次我就覺得這兵哥長得真帥,今天我仔細看了,覺得他更帥了!他好像比顏老師還高一點呢。」
沈嬌寧贊同:「我也覺得他好看。」
賀平惠:「那你們發展一下革命友誼啊?世交嘛,近水樓臺先得月,這樣的男人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