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第1/3 頁)

&ldo;你搜身之前，&rdo;尼克回頭看他，&ldo;我得先告訴你我的腰帶上有一把席格&iddot;索爾手槍，我有合法執照。&rdo;

&ldo;可以請問你為什麼要攜帶武器嗎?&rdo;布納哈特掀開尼克的外套拿走那把槍。

&ldo;防身用。&rdo;

&ldo;在拜瑞丘這種小鎮?&rdo;

&ldo;在城裡，&rdo;尼克感到厭惡，他越來越習慣說謊了，&ldo;我有些產業位於不太安寧的地區。&rdo;

&ldo;嗯。&rdo;布納哈特檢查保險栓，把槍掛到自己的腰帶上，再給尼克搜身，雙手從他的腳踝一直摸到手臂。

&ldo;你可以把口袋裡的東西拿出來嗎?慢慢來。&rdo;

尼克把手伸進去，拿出保羅和他自己的皮夾放在後備廂上。他拿出手機和一些零錢，又從口袋拿出馬庫斯和那位歐洲人給他的信，詛咒自己為什麼要帶在身上。

&ldo;只有這些嗎?&rdo;布納哈特看到他左前方口袋鼓鼓的。

尼克不情願地伸手把金錶和聖克里斯多夫獎章拿出來，他發現布納哈特特別靠近去看，好像認得那東西。

&ldo;這表不錯。&rdo;布納哈特的注意力放在那個古董上，&ldo;很少看到這種懷表。&rdo;

然後他的目光又飄到那兩個皮夾上，他把兩個都拿起來看。&ldo;你為什麼要帶兩個皮夾?&rdo;

尼克沉默不語，布納哈特開啟第一個，看到尼克的身份證和信用卡，隨後放下，再開啟保羅的皮夾。開啟的瞬間，布納哈特的眼睛略為睜大，迅速轉向尼克。&ldo;請把手放到身後。&rdo;

&ldo;你在開我玩笑吧?有什麼問題嗎?&rdo;

&ldo;我不會再說第二次。&rdo;布納哈特把手放回槍套，強調他是認真的。

尼克搖搖頭，把手放到身後，對方立刻給他戴上手銬。尼克覺得自己好像被判了死刑。

布納哈特進入尼克的車內拿走車鑰匙，並從腰帶上拿起對講機。

&ldo;丹斯嗎?&rdo;

&ldo;是。&rdo;他絕對不會認錯那名警探的聲音。

&ldo;你人在哪裡?&rdo;

&ldo;還在機場，你要做什麼?&rdo;

&ldo;我們有麻煩了，我發現一個叫尼克&iddot;昆恩的人在華盛頓大宅探頭探腦。&rdo;

&ldo;昆恩?跟茱莉亞&iddot;昆恩同姓?&rdo;

&ldo;對，她剛來過但又離開了。&rdo;

&ldo;他會不會只是在後面跟著她?&rdo;

&ldo;他手上還有保羅&iddot;卓弗斯的皮夾。&rdo;

&ldo;他怎麼拿到的?&rdo;

&ldo;你要我審問他嗎?&rdo;布納哈特的口氣中出現一絲興奮。

&ldo;不，&rdo;丹斯讓他失望了，&ldo;帶他回警局，把他交給夏諾，我要一個有經驗的人審問他。&rdo;

※※※

尼克四下打量這個房間，看看自己面前的這張薄鐵桌;斑駁的鐵門上鑲了玻璃窗，玻璃跟牆壁一樣暗。這裡沒像鎮上其他地方一樣停電，他在未來的九點三十分曾來過這裡，也見過丹斯。他那時相當親切和藹，但後來尼克知道，他根本是個滿口謊言的傢伙。

一切就是從拜瑞丘警局的審訊室開始，他被當成謀殺妻子的嫌犯抓進來，後來才明白，都是因為這個審訊他的人嫁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