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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娘，一氣之下出家了。留下這個女孩子送到江西她父親老家去住了兩三年。&rdo;

明臺一邊吃著飯，一邊仔細聽著這倒黴女孩子的經歷。

&ldo;再者說……咱們對外不也說小弟是庶出的嗎？&rdo;明鏡說。

&ldo;那也是。&rdo;明樓想了想，說，&ldo;蘇醫生保媒，歷來就有學問的。他可能也想到了這一層，怕將來誰家埋怨他，誰委屈了誰的身家。總要門當戶對。&rdo;

&ldo;咱們家的孩子倒也不圖她的陪嫁。&rdo;明鏡說，&ldo;只要女孩子模樣好，性情好就行。程家是通情達理的人家，遠比那些暴發戶家的小姐強得多了。&rdo;

明臺嚼在嘴裡、平常愛吃的乳鴿肉頓時淡而無味，形同嚼蠟了。

&ldo;要這樣說的話，找個日子見個面吧。&rdo;明樓說，&ldo;明臺也不小了，早點結婚，成家立業，像他這個性子，總要有一個人管束著他才好。&rdo;

明臺急得不行，氣得不行，偏偏又不能發作。實在捺不住性子的他，突然間站起來。

明樓和明鏡看著他。

明樓問：&ldo;你想說什麼？&rdo;

明臺說：&ldo;我不想相親。我也不想結婚。&rdo;

&ldo;你不想結婚？你到&l;煙花間&r;幹什麼去了？&rdo;明樓問他，聲音很輕，但是明臺不敢回話了。&ldo;我現在真是沒有精神來跟你耗力氣。&rdo;明樓說。

&ldo;&l;煙花間&r;？什麼地方？&rdo;明鏡問。甫一問完，她立即就明白了，騰地一下就火了。

&ldo;你小小年紀去那種地方幹什麼？&rdo;

明臺瞬間往後縮了幾步，縮到桌子邊緣處，似乎隨時準備逃跑的架勢。明鏡氣得用筷子砸他，明臺一伸手，居然把筷子都接住了。他說：&ldo;我就是不想結婚！我幹嗎不能去&l;煙花間&r;啊？我都是成年男人了。人家都去得，為什麼我去不得？&l;煙花間&r;就一定是敗壞風俗的地方嗎？有名的文人學者還在那裡作詩，有錢人家還在那裡舉辦舞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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