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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和童畫說關於年中盛會的事情,童畫想要以年度女神的名義出場。肖月兒進來的時候,他們正在說話,許是兩人說話的時候靠得太近刺激到了肖月兒。
她進來就開始砸東西,後來就有了騎著童畫就打的這一出。儘管童畫也不是什麼好鳥,但是總歸家裡在C市也算得上一霸,他也不能放任著肖月兒撒潑打她。
霍蕭然揉了揉被女人吵架聲鬧的發疼的頭,沉聲道:“夠了!肖月兒!”
他的聲音帶著凜冽的冷意,肖月兒手上的動作一頓,此時腦袋也清楚了一些,想到霍蕭然的手段,頓時有些後怕,手上的力道就輕了。
童畫見她停手,用力將她從身上推開,驚叫著爬起來從包包裡掏出隨身攜帶的鏡子,看到鏡子裡面自己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尖叫一聲嚇得暈了過去。
霍蕭然頭痛,打了內線叫來文亭,讓她找個靠譜的私人醫院把童畫送過去。
文亭扶著暈過去的童畫離開後,霍蕭然臉上溫潤的表情頓時全部散去,一雙沉靜的眸子落到肖月兒的臉上,後者不安地縮了縮脖子。
片刻之後,肖月兒意識到自己為什麼要怕他?抬起頭憤恨地瞪著霍蕭然,“那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你憑什麼不讓我見他?”
面前的女人頭髮凌亂狼狽,因為憤恨而扭曲的倆看不出一點美感,霍蕭然突然就輕笑出聲,當初他怎麼會看上她?
他沉靜的眼眸不在平靜無波,含著笑意的眼睛落到了肖月兒的身上,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像極了五年前他送進了精神病醫院時的表情。
“嗚嗚……”她突然就捂著臉開始大哭,出言指控他,“霍蕭然,那是我兒子,你憑什麼不讓我見我兒子,憑什麼分開我們!”
“若卿不喜歡你,再說了讓他知道自己有個那麼不要臉的母親,你說他該叫你媽媽還是……”霍蕭然突然垂下了眸子,微微停頓後淡淡說道,“叫你奶奶?”
他帶著帶著嘲諷的話無情地將她刺傷,肖月兒捂著臉失聲痛哭。
霍蕭然坐在椅子上,臉上的表情難得低沉,肖月兒這每次來鬧上幾天說不定就出了什麼亂子,於是看著毫無形象坐在地上大哭的女人,冷聲道:“你要是安分點就做你的董事長夫人,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他沒了耐性跟她繼續說什麼,打了助理電話讓人將她送了回去。隨後又撥了文亭的電話,詢問童畫的情況。
“傷的挺嚴重的,不過醫生配合治療基本不會留下疤。”文亭看著已經躺在病床上的被注射了安定的童畫,猶豫的問道,“要不要通知她的家人?”
電話那頭微微頓了頓,似乎在思考什麼,片刻之後文亭就聽見霍蕭然道,“剩下的事情交給經紀人處理,一個小時後,你到我市中心的公寓去……”
文亭掛完電話之後,給童畫的經紀人去了電話,等人來了之後就去了霍蕭然市中心的公寓。
藝苑,是私密性極好的公寓,很受人青睞,不少明星都會選擇住到這裡。
周素被安陌離一個電話不情不願的過來送午飯,卻看見一個穿得十分知性的女人從一輛車上下來又被拖進了另外一輛車,周素認真的看了一下那輛車的車牌,似乎在哪裡見過。
安陌離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親自到樓下來捉人。
到了樓下就看見那隻小野貓正盯著一輛猛瞧,邁著長腿走過去,道:“看什麼呢?”
“啊!”他突然出生嚇得周素驚呼。
驚呼聲似乎也驚動了車裡的人,片刻之後,一個長相溫潤的男人和一個臉紅的女人從車裡下來,朝他們看了過來。
安陌離跟霍蕭然並不熟,只是點頭了打了個招呼,目送兩人離開。
見人走後,周素突然道:“剛剛那個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