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三人正好(第3/4 頁)
它的精神病主人。
白洗塵還和之前一樣,只是面對她的時候更加容易臉紅,動不動就一副羞澀不敢直視她的樣子,搞得顧億都無語了。
除了白洗塵,冥宴也明顯開始不對勁起來。之前兩人被犯病時期的白洗塵壓制折磨,冥宴被迫承擔之前白洗塵所幹的活,比如洗衣服、燒水、打獵、摘果、做飯、洗碗之類的,那會兒被壓迫著幹活的時候,冥宴的臉拉的比驢臉還長,整天怨氣沖天。
後來白洗塵不發病了,便想一如既往承擔之前的活,可這時候,冥宴不幹了!他非要跟白洗塵搶著幹活,甚至為此大打出手。
就拿洗衣服這件事來說,白洗塵犯病後給顧億帶來不小的陰影,她便不想麻煩他,打算自己的事情自己幹,然後白洗塵就一副愧疚、欲言又止、站在旁邊想幫忙又怕被拒絕的死出,顧億受不了就讓他洗了,但是冥宴可就不幹了,他跳出來大發雷霆,說之前都是他洗的現在也應該他洗,為此還動手,爭搶期間還把顧億的衣服扯爛了。
顧億:他麼的,幸虧她的貼身小衣早被她收在微塵中,打算找時間自己偷偷洗。
冥宴這種種不正常的舉動,足以說明一件事,他在白洗塵的打壓折磨之下,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唉!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被毀了。顧億扼腕嘆息,莫羅大陸風水不行,自從婆婆去世,她就沒遇到一個正常人,全都精神狀態不佳,不是顯性就是隱性。她得加快行程,早日找到界靈族傳人,回到藍星。
顧億懶得管岸上爭吵的病患,她像一個無作為的渣男,面對老媽和老婆的爭吵,直接選擇無視。不要說和稀泥,連看都懶得看。
她將袖口往上捲了卷,彎腰順著一片荷尖往下摸,這個季節藕還沒長好,但是——
顧億直起腰,手中拿著一條細長的白玉條,清炒藕帶更美味。
足足薅了一大把,西西也被喂個小半飽,顧億用荷葉將藕帶包起來就朝岸上走去。荷塘邊有一棵枯死的樹,這樹長得嗯,不像棵樹,它的樹幹光溜溜一根沒有分叉,歪七扭曲像彈簧,它沒有樹枝,只頂端位置長著一朵碩大的像花苞、又像鳥巢的玩意兒。枯黃萎縮,沒有生機。大部分樹根裸露在外面,恰好形成一個小馬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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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億將荷葉包扔在地上,裡面散落著藕帶蓮蓬,還有幾朵荷花。她坐在這天然的“小馬紮”上,處理地上的藕帶,先將兩頭掐去,洗乾淨再切成適當長短。
沒一會兒,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過來,一屁股坐在顧億身邊,“哼,為什麼還帶上那個傢伙,萬一他又想殺我怎麼辦?”
顧億沒抬頭,看來剛才那場爭執贏的人是白洗塵。
見顧億沒吱聲,冥宴語氣愈發不好,“你留著這樣一個殺人狂,萬一我死了,你的丹書就算違約。”
“你不是一直想殺他?”顧億淡淡道,“我給你製造機會。”
“你!”冥宴氣結,這個傢伙在嘲笑自己,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那個少白頭。他騰地站起身就要與面前之人理論,卻看那人突然眉頭一皺,低撥出聲,細嫩的指尖出現一抹紅絲。
冥宴頓時顧不上吵架,他蹲下身扯過顧億的左手,他的手很好看,尖尖細細像玉筍,軟軟嫩嫩,只有自己手掌的一半大小,現在那白皙的食指指尖上,切了一道細細的傷口,正往外滲著血。
冥宴眉頭緊皺,心中比自己胸口之前被穿個對穿還要難受,他一隻手在懷中摸了摸,啥也沒摸出來,正準備問顧億要包紮物品,就發現手中的小手被人扯走了。
白洗塵將顧億的手託在手心,他眉頭微皺,顯然心情也不太美妙,雖然眼睛被緞帶遮擋,但是眼瞼下方突然染上一抹薄紅。
顧億還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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