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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江這才饒恕她一樣,鑽到被子底下去。
溫璇知道這是不應該的,這不是自己的本意。一切正朝自己計劃的反方向發展。但又捨不得這份溫暖,她日日夜夜都想著和他擁在一起,現在到了他懷裡,夢想的實現讓她眼眶又溼了。
“等你睡暖和了我就走”,他開口說道,向她表示自己這麼做只是出於善心,並不是在留戀她。
但身體卻又不是這樣做的,將她越擁越緊,兩條腿纏緊了她,兩個人成了難解難分的枝椏。
聞見她身上的香氣,他舒服得心裡直嘆氣。他想自己真不中用,她說沒變心,自己就真的一心一意地相信。
那麼多的恨意,隔閡與疏離,竟然都不打擾自己相信她。不知道,但就是覺得即使她心不在自己身上,只要他們一天不離婚,她就不會去外面胡天胡地。
說他看不透她的心思,可又太瞭解她是個怎樣的女人。
“那麼……離婚那樣的話呢?你怎麼說得出口”,他正秋後算賬。
溫璇沉默了,想離婚是真的。
夏清江從她一聲不吭當中嗅出一股不妙來,豁地支起上半身看她:“你跟我來真的?”
這實在是兩難。明明決定了快刀斬亂麻,但又貪戀這片刻的溫暖。
溫璇將臉埋進枕頭裡,悶聲說:“對不起”
夏清江咬牙:“對不起是什麼意思?”
她又不說話了。
他快被逼瘋,難道他們這輩子真的不能有真正的和解?她將懸崖擺在他腳下了,死了還是活著,都憑她一句話。
審判遲遲不來,夏清江認命似的恍惚一下。等被子裡終於暖和了,她手腳也沒那麼冰冷,他慢吞吞地掀開被子,起身穿好衣服。
他對床上那個一動不動的身影說:“我走了,就當今天我沒來過,你也沒說過那些混賬話”,她沒動,他又說,“可是溫璇,我也只能容忍你到這個地步”
溫璇的側臉埋在被打溼了的枕頭上,聽見他下樓,然後開車走了。
她將自己的嘴唇咬出血印來,手心攥緊了被子,試圖忍過心裡的那陣劇痛。她一邊覺得自己或許會痛得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一邊又慶幸——還好自己忍住了。忍住抱他的衝動,忍住留下他的衝動,忍住……不傷害他的衝動。
第二天早晨溫璇醒過來,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哭累了睡過去。她穿好衣服,下樓去磨昨晚泡好的黃豆。
兩杯豆漿擺在桌上,熱氣騰騰地散發著香氣。溫璇慘白的面板在慢慢爬上來的陽光中顯得透明,似乎這個人要與空氣化作一體似的。
她閉著眼睛,想象著夏清江就坐在自己對面,眼淚從閉上的眼縫裡流出來,她笑了一下:“清江,起床了,我給你磨的豆漿都快冷了”
她又睜開眼睛,淚留到臉上也任它去,在吐司上抹了醬推到對面去,盤子與豆漿齊平。
然後專注地看著對面,似乎那裡真有個享用這頓早餐的人。
夏清江站在庭院中的茶花樹後面,自己看的見落地窗裡面的情形,裡面的人卻看不到他。
他滅了菸頭,撥了電話給自己的助理,通了之後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從今天開始,其他事你不要管,全交給葛儀。你只有一件事要做,跟緊我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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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打我,說實話,寫這章的時候,我自己也被虐到了。後知後覺的夏大少,終於感覺到溫璇有事情瞞他了,~(>_<)~
☆、094。笑話
雜誌封面上有張清俊的臉,嘴角和眼睛裡的笑容如出一轍,都是那種想起開心事後的真心一笑,看了的人總會被這弧度感染,跟著一起心情好起來。
雜誌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