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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搖�
許涼臉上的熱都化作不服氣,瞪他道:“我哪兒有那麼笨?”
“你笨不笨我還不知道?”
她順著李醫生點的穴位一陣猛按:“胃疼得都說胡話了,看來是得好好治治!”,又扭頭對李醫生說,“您千萬別客氣”
李醫生對這位平易近人的葉太太十分有好感,他自己女兒和她差不多大,心裡也有幾分除醫患家屬之外的親近。他也眯著眼睛笑道:“葉太說笑,我是醫生,可不是劊子手”
她使多大力氣對葉輕蘊來說都是九牛一毛。只不過依她的個性,找到一件好玩兒的事能對付一晚上。於是只好做出一副受了重傷的樣子,撥開她的手。
許涼還不罷休,今天找準了日子就不準備放過他。問李醫生道:“用不用針灸,拔火罐什麼的?”
葉輕蘊一雙眼睛烏沉沉地看著她:“你鋪墊那麼長幹什麼,不如直接問有沒有滿清十大酷刑”
被戳穿了!許涼哼一聲,頭扭到一邊去了。
葉輕蘊的胃是老毛病,輕易沾不得酒。他母親好不容易託了人找李醫生來給他看診,可見他的胃病犯起來也不容小視。
可他不喜歡中藥味,一見黑乎乎的藥端上來,就像在對他動大刑。
所以李醫生給他把脈的時候,他雖然一臉沉穩,但許涼知道只怕他心裡早不耐煩了。
他在外面行事姿態,都是儀表堂堂,瀟灑至極。可要真生活在一起,才會發現這個大男人有時候倒十足孩子氣。
小時候他像個大人一樣,事事擋在她面前;長大了反而顛倒過來,他不經意流露出來的稚氣反而使許涼心裡一股憐愛。這憐愛生於女性的本能。
只是憐愛的時候少得可憐,畢竟那個剛毅的葉輕蘊才是常見的。
李醫生給開了方子,說胃病很難根治,只能平時多注意調養。他開的都是一些補胃的藥,平時喝個一貼兩貼對胃也是有好處的。
許涼在旁邊聽著,仔細一一記下。
李醫生是有備而來,剛才許涼打電話說了大概情況,他就知道葉先生是老毛病犯了。預備上了得用的藥材,這才萬無一失地來了。
此刻他從藥箱裡把中藥按方子用藥稱秤了,包好交給嚴姨,讓她去熬。
許涼見嚴姨得了吩咐出去,抿了抿唇,請李醫生將剛才說的按穴位的方法再教自己一遍。
李醫生呵呵笑,就知道她面上如何與葉先生鬥嘴,心裡卻滿腔撲在他的病情上。
葉輕蘊坐在床邊上,看她一臉認真地研究穴位,像個乖學生一樣聽李醫生將每個穴位對他的身體有什麼療效。心裡漸漸溫熱成水,一隻手偷偷摸摸地去描繪她背上衣服印著的一朵山茶。
許涼察覺他在搗亂,但在李醫生面前又不好發作,反身去責備他,立馬就能被面前這位頭髮半百的中年醫生判成小兩口的打情罵俏。
好容易送走李醫生,許涼問他道:“我後背有什麼嗎?”,一邊說一邊扭頭反身,扯著衣服看。
脖子都給她擰疼了,她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葉輕蘊無語地看著她這副笨呆呆的樣子,想起夏清江講起他被他爺爺發配到鄉下體驗生活,收留他的是他爺爺的警衛員的老家。說那家有隻狗總跟自己尾巴過不去,轉著圈去咬自己尾巴。
現在一看,可不就是面前許涼這樣子。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許涼瞪著他,完全不知道這陣莫名其妙的笑聲是從他身體哪兒出冒出來的。
“你笑什麼?”,她被他笑得一頭霧水。
葉輕蘊當然不能說她被自己腦補成了一條蠢萌蠢萌的小狗。壓住那陣將喉嚨撓得很癢的笑意,嫌棄道:“沒見過你這麼笨的,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