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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太太這是?”
嚴聖希樂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匪君子,就不許人搶嗎?”
聽到這兒,葉輕蘊眉頭一鎖,“我想嚴先生聽得很清楚,我已經結婚了”
------題外話------
大家可以猜猜嚴聖希是誰
今天更得有些遲,抱歉,明天會爭取早一點,給位親麼麼噠(づ ̄3 ̄)づ╭?~
☆、046。半醉
“我知道你已經結婚了,但絲毫不妨礙我跟你喝這杯酒”,嚴聖希將酒斟到對方杯子裡,接著說,“我太太為了釀酒,專門從國內找師傅教她。酒一遍遍地釀,容不得一絲不醇,壞了就將自己的心血連同酒瓶砸個精光。好不容易得了這麼一點,如果她見了葉先生,也不會覺得我挑人的眼光差的”
葉輕蘊堅決不肯喝這一杯,眉目沉靜,深到井裡。
倒是譚柯寧在一旁乾著急,嚴聖希的眉毛越挑越高,關鍵時候賣一賣他的貞潔那也是權宜之計。要是他,管結沒結婚,先喝了再說。要因為這事兒惹怒嚴聖希,這麼好的機會就要白白錯過了。
再說葉輕蘊什麼人,扮起紈絝來,誰都不能否認他就是個衙內。
但葉輕蘊還真就把酒杯一推,“嚴先生,我太太已經讓人帶了話進來,今晚真不能再喝了”
嚴聖希的笑容看不出喜怒來,“看起來葉先生還真是個妻管嚴?”
葉輕蘊搖頭說:“從小都是我管她,不過有時候也讓她管管我,才算公平”
“葉先生約我來的意圖,我們都心知肚明”
“嚴先生有先見之明”
“可喝一杯無傷大雅”
葉輕蘊答道:“今天能喝一杯,那後面呢?女兒紅可不是亂喝的,我們這兒,可有一杯定女婿的說法”
說著將酒杯拿起來,往鼻端一嗅便笑了,說道:“是我太固執,這杯倒可以喝。20年陳釀梨花白,嚴先生給我喝,怎麼能推辭?”,話音落了,一飲而盡。
嚴聖希哈哈大笑,被揭穿了絲毫不惱,“葉先生倒是品酒高手,我是騙不過你了”
葉輕蘊也笑:“嚴先生過獎,要其他酒興許我還拿不準,只是梨花白我爺爺生前常喝,我差不多是在這種酒香里長大的”
譚柯寧也不得不佩服了,這運道加手段,眼見著就站在得罪嚴聖希的邊緣,也能讓他翻盤。也怪不得孫家在華聞的幾代經營,全都拱手讓人了。
一晚上可以說賓主盡歡。方譽和譚柯寧將嚴聖希送出門回來,見葉輕蘊靠在椅背上,捏著鼻樑骨。
譚柯寧一臉憂色,問他道:“你沒事兒吧?這可是一頓好喝,你多久沒這麼喝過了?”
葉輕蘊沒說自己有什麼不適,只是道:“這麼香的梨花白,我可沒虧”
譚柯寧想這人心可真寬,還有空開玩笑,“用不用送你去醫院?”
“沒病去什麼醫院?”,葉輕蘊瞪他一眼,可胃裡實在火燒火燎,這一眼沒了以往的銳利,“醫院可不是賓館!”
說起這個,葉輕蘊問方譽道:“嚴先生回哪兒了?”
方譽說:“聽他助理話,後天他們就要回美國,大概這月下旬會再過來。事先我訂好了酒店,可嚴先生已經找好住處,說不用操心他”
葉輕蘊點了點頭,忍著胃裡的不適:“你做得對,不管他住不住,我們都要盡地主之誼”,說著又看一眼譚柯寧道,“瞧你那臉色,才喝了多少,眼睛都紅了。既然嚴聖希的助理會把行程透露給我們,這頓酒沒白喝”
譚柯寧說:“這酒店裡不是有你的長包房?這裡的管家出了名的周到,有什麼事兒也好照顧你。你今晚別再奔波了,就在這兒住下吧”
“你們一會兒把陳修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