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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她們,他的味道好聞多了。皺了皺鼻子,她閒適的往他懷裡一靠:“我混進來冥宮,做過婢女,我也認識刺客。如果我真有本事就不會被抓起來了,要來拜訪我,他同意的話我無所謂,不過最好不要,因為不熟。有什麼要問的不如就在這兒問吧。”
房裡靜悄悄,眾夫人僵硬的僵硬,呆楞的呆愣,沒個能發聲的。
“哦對了,晚上睡不著寂寞難耐之類就別問我了,這我可沒辦法的。他想上誰就上誰,不是我來決定的。實在急的話……”她一臉正色,中肯的建議,“搞點春藥試試吧。”
夫人們被嚇住了。不光像活見鬼了,簡直是見著千年難遇的奇觀了。
這……當著王的面……這等放肆……這等大不敬……聽聽這話!是女兒家家能說的麼?!
夫人們激動是沒用的,因為杗肖那邊並無動靜,所以劉寄奴玩得開心。
“好法子嘛只有這個,別的沒了。”想了想,她突然表情一變,萬般嫵媚的側臉,橫了男子一眼,“娃兒夫人說我是狐媚子呢,究竟是不是……你最清楚了,對麼?”
杗肖緩緩的低頭看去,暗紅色的瞳眸深邃且幽暗。
劉寄奴的睫毛顫顫,埋怨般的咕噥,又似委屈又似撒嬌:“真要是狐媚子倒還好了,王老是這麼勇猛我也是吃不消的。就讓眾位姐姐們替我分擔分擔,省得人家說我貪心,只霸著你不放。”
話音一落,夫人們的臉上色彩斑斕,暗裡咬碎了一口銀牙。
劉寄奴在心底乾嘔了一下,舔了舔嘴唇,乾巴巴啊乾巴巴,她果然學不來這套。
她抬手抓住黑色髮絲,滑滑的,涼涼的,髮質真不錯。拉了拉手裡的發,她湊近他,小聲的說:“別生氣了,好不好?”
簡單一句話,褪去了裝模作樣,軟軟的,小心翼翼的。杗肖眼光一閃,一舉臂,邊上的某夫人便忙不迭的靠過來。
他把手裡酒杯往那端盤裡一放。再攬住劉寄奴的腰,勾住劉寄奴的腿,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離了大榻,走下低階,身後是夫人們的詫異,哀怨,不甘,嫉恨。
他並不理會,穿過目光聚集,踏過一片寂靜,揮一揮衣袖不留一片雲彩,他抱著劉寄奴穩步遠去。
(8鮮幣)73。脫or不脫
宮殿外,空無一人。
杗肖抱著劉寄奴行走在冥宮,步伐不急不緩。
劉寄奴勾著他的脖子,對方不言語她便也沈默。
一路回到了住處,囚禁她的那間房。才被放下站穩,他一關門,抬手把她一推,壓下來的不僅是他的身體,還有他的臉,他的唇。
變化,在悄然無息的發生。例如,他停止了使用暴力,例如,之前那些在她看來幼稚的行徑,例如,眼下這般舉動似乎成了他新的喜好──嘴巴和嘴巴貼在一起,舌頭和舌頭纏在一起,自第一吻後,他似乎喜歡,似乎很有興趣,似乎熱衷於這種唇上運動。
此時此刻,他的氣息鋪天蓋地,嘴唇都被吸得痛了,他還嫌不夠的添上大力的咬。
餓狼撲食般的兇狠,彷彿是一種懲戒,舌頭堵在她嘴裡亂掃,一個直戳,就快深入她的喉嚨口。
她的後背抵著房門,胸口被壓得憋悶。毫無招架之力,半點也動不了,弱弱的抬了手搭住他的肩膀,急風驟雨間,勉強拼湊著字句,勉強發了聲:“唔……透……嗯……透不過……氣了……”
她可沒說謊。不然他停下瞧瞧,她臉都漲紅了。
不知道他聽清楚了沒聽明白了沒,反正回答她的,是他在唇面一記重咬。
“啊……”她抖抖顫顫,哀哀的低呼。這些全數被他吞了下去。大舌勾著丁香小舌,她害怕肆虐便縮著躲,他執意的追逐纏卷,口水攪動著滋滋有聲,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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