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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儘管說,我力氣大著呢!”
“好啊。”我答應著。
東扯西扯的聊了幾句,掛了電話才反應過來忘了問他找我是什麼事,不過算了吧,重要的話等他想起來會再打來的,我懶得去問。
在床上躺了大半天,才爬起來去超市買了點吃的,順便拿著景焱給的藥方把藥給買了。
這旅館環境實在不敢恭維,幾步之外有個垃圾場,一到夏天蒼蠅蚊子滿天飛,現在走過去還是一股難聞的異味。好在老闆人很好,大家在一起很溫馨。老闆娘見我拿著藥回來,很熱心的說可以幫我熬。
我本來不打算吃的,這下彷彿沒了拒絕的理由。
一個療程的藥,吃的嘴巴里全是苦的,也沒覺得有多少作用。晚上總是失眠,睜著眼睛睡不著,就開啟窗戶數星星。九月底的風格外清冷,星星是黯淡的,外面的樹落了一地秋葉,清晨剛出太陽時會結滿霜雪。
散步不會走太遠,看電影只買一張票,三餐也只有一人份。
你看,我終於沒有再想他。
Chapter 9:遇見已不簡單,相愛的人何必彼此為難
來到這裡的第十七天,我帶來的現金花了個差不多,卡里還有還完債剩的幾萬塊錢。我收拾東西,在媽的墓前上了柱香,又踏上了火車去找我爸。
我也挺沒用的,到什麼時候都想著依賴誰,長這麼大,還學不會獨立,不像景焱。
也不知道他過的好不好。
呵,怎麼又想起他了……
臺長打過一個電話,我告訴他我確定不會再回去之後,他才說臺裡進新人了,是他老婆的遠方表弟,已經頂了我的位置。
“你的事太多了,我們這一大幫人不能總遷就著你,每天的直播不能停。”最後他說。
我知道臺長是真心對我好,我謝謝他照顧我這麼久,也對給他添這麼多麻煩表示歉意。悄悄話主持人的位置給誰都好,是我自己提出辭職,現在當然沒有任何意見。
距離上一次到我爸家還是四年前了,憑著印象找到那個小區,卻想不起是哪一戶。他的手機換了號碼,我一時間沒了辦法,拉著箱子坐在小區門口不知所措。
“小夥子,等人嗎?”
門衛大爺過來問我,我點點頭,他很樸實的笑著說:“你們這些年輕人還真奇怪,前幾天有個男的就在這蹲了好幾天,今兒你又來了。去年還有個姑娘跟她男朋友鬧分手,天天來著跟我喝酒,守了快兩個月,那小夥兒待不住了,出來就被姑娘給揍了一頓,這事兒在這小區都知道。”
我勉強笑笑,問大爺能不能幫我找個人。
我說了我爸的名字,他取下掛在腰間的小酒壺悶了口,說:“知道,他家那個母老虎出名著呢。你是他什麼人啊?”
“……他前妻的兒子。”我說。
大爺怔怔,哈哈笑著說:“三棟二零五,你自己去找找吧,他五點半就下班了。”
知道了地址,人就好找了,在門衛室跟大爺聊了會天,大爺又給我講了很久那個女孩子的事,她現在好像還挺厲害的,事業上闖出了名堂。
磨蹭到快六點,我厚著臉皮上樓去敲門。
“誰啊!”
我沒答。
門忽的拉開,他光著膀子氣呼呼的站在裡面,見到我一瞬間就變了臉色。
“你怎麼來了?”他往裡屋看了眼,表情很糾結。
我叫了聲爸,之後就沒了動靜。
我爸往我身後看看,嘆口氣伸手幫我把行李拿了進去,說:“算了,你能想開回來也好,雖然我跟你媽早就離婚了,但你怎麼也是我兒子,孩子結婚前,哪有不跟大人住的。”
他有點抱怨的意思,神情不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