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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留守兒童的新聞一茬接著一茬,他感同身受,希望人間多一些團圓美滿。
只是他高估了人性,也高估了自己。
卓鴻夾好筆,面上有些許動容,「宋先生,那段路的監控出了問題,歹徒為什麼會拿了錢又暴起傷人?他們說你之前找人打傷了他們,這是他們的報復。」
誰打傷了他們?宋清淮有一瞬間不解,而後反應過來,有些發怔。
卓鴻緩和了語氣,「抱歉宋先生,這些都是要走的流程,希望你能理解。」
「我要起訴他們卓警官,這確實是報復,而且有幕後人。」
第32章 困難重重
幾天後。
警車停在一個小區前,引得裡頭的居民回頭確認了一眼。
眼尖的片警認出來,這居民不是別人,是一位國民家喻戶曉的老演繹家。
「嘶,老大,這是北城最頂尖的小區了吧,宋清澤一個出道沒多久的小明星怎麼住得起?」片警兒嘬了一口牙花,總感覺要仇富了。
小區大門近五米高,兩邊雕刻了一對遊龍戲珠互相纏繞,各鑲嵌了一顆約莫成人拳頭大小的珍珠。遊龍姿態活靈活現。
一旁年輕帥氣的保安維持著禮貌的笑容,詢問他們是否需要幫助。
卓鴻確定了宋清澤的門牌號,然而警車不能進入小區,幾人只能步行。
方才的片警憤憤不平,「一個保安神氣什麼?這叫妨礙公務!」
卓鴻抬手阻止了他的絮叨,幾人到了一棟獨棟前,他伸手敲門。
保姆在電子貓眼後問了半天才開門請他們進去。
卓鴻等人候了半個小時左右,宋清澤才姍姍來遲。期間連茶都沒有準備,他預感這不是一次順利的談話。
宋清澤落座主位,戴了一個口罩,眼睛紅腫。
「抱歉警官,我過生日時候不慎著涼了,剛從醫院回來。」
這句話有兩個資訊:一是他有不在場證明,二是他沒辦法接受長時間調查。
卓鴻思忖,才剛開始就碰了個軟釘子,是什麼讓宋清澤這麼有恃無恐?
「那這幾天發生的事,宋先生也不清楚了?」卓鴻擅長紅臉黑臉輪流用,這往往能輕易擊潰對方的心理防線。
宋清澤招呼傭人上茶,隨後用一種迷茫的語氣說:「卓警官指的是什麼?」
卓鴻接了茶道謝,似乎在認真品茶,不動聲色撩起眼皮觀察對方的神色。
宋清澤坦坦蕩蕩,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卓鴻心下怪異,如果真是宋清澤,對方真的能如此不動聲色嗎?
對方似乎有著一種底氣,卓鴻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能輕易下定論。這是一起惡劣的社會性事件,如果真的只是歹徒口中的報復,不會用這種方式——宋清淮的一雙手粉碎性骨折,全身多處骨裂。
雖然不是植物人,但目前也差不多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而最令人心生不忍的是,宋清淮的手再怎麼恢復也不能到全盛時期的精細。
一個天才失去了天賦,從此泯然眾人矣,像一出難以收尾的悲劇。
從社會關係上看,宋清澤的嫌疑最大。
卓鴻不再兜圈子,「宋先生,12月12日晚十點,你在哪?」
宋清澤回憶:「我在過生日,宴會上很多人都可以證明,一晚上我都沒有離開過酒店,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真的有點不明白。」
他想了想,用十分抱歉的語氣繼續說道:「那天為了慶祝,我們放了煙花,遲點我會去繳納罰款的。」
他的語氣毫無破綻,卓鴻沉聲說:「當晚你的堂哥宋清淮被一夥歹徒當街行兇,據我所知,前段時間在y國的演奏會上,你輸給了宋